的女人。
但在我眼中她們比不上女人的一半,更不提能有資格同他相比上下。
他不曾罵過我半句,更不曾對我大聲說過話。
可即使如此,我依舊怕他怕得不得了。是自身從小到大對他堆積起來的恐懼。
他帶女人回家時基本都是拉往臥室。於是同時我會在自己臥室裡不停搗鼓傢俱,直至他倆完事後女人怒氣衝衝地過來叱責,我才會不情不願地停止製造噪聲。而他卻倚在門口眼神意味深長地注視著我面無表情的面孔。
他帶過多少女人回家我著實記不清了。但他命令禁止我在學校同其他同學交往相談。更不準談戀愛。
我言聽計從。
他總是對我的心情變化視若無睹,我想這是好的現象。若是他真的注意到我了怕是我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我從未對他喪妻不久便找/女人有過任何意見。我沒有這個資格。
不是麼。
他的情人一個比一個更漂亮,地位也一個比一個更高。他是真有手段。
他或許會跟其中一個女人扯證登記。若真如此我便是他的累贅了。
在英國過了我人生中第十七個春節,我向他表示出我想回國就業。
出乎意料的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立刻拒絕了我,而後喝令我以後不準再提起此事。
印象中這是他第一回對我發火。而緣由不過是我提起了他最討厭的事情。
我不是他的累贅麼。
在翌日的第二天,我偷偷收拾了行李悄悄定了回國的機票。
但是不等我走出大門,站在門口迎接我的便是滿心怒火的他。
而後我同他的關係由原先的本就疏離轉變得愈發僵硬。
他完全將我囚禁在了“籠子”裡,以驚人的程度頻繁將他的情人帶回家裡溫存。我怕他,但我走不出這個囚籠。凌時生果然是我的提線了,他想讓我死我便無法生。
他有過多少情人。我未去數過。
終於有日,他倆在躺在我面前的沙發上做時。
我還是沒能忍住,茶杯摔過去堪堪砸中女人纖細脊背,凌時生沒來得急拉住她。她一個健步走過來啪啪兩耳光給我。
疼啊。是真的疼。
我咬著蘋果注視著面前這僵人的一幕,蘋果很苦,他很生氣。女人嚇呆了。剛才摔了我兩耳光的她已由得意洋洋一瞬間變得憔悴不堪,衣/衫/不/整。
誰準你打他的?!他指著我對女人喝道。我從未見過他的怒容,竟是如此令人心驚膽戰。
女人走後,他上樓給我拿了消炎藥。
吃完蘋果的我終於抬眼瞥了他一眼。
如果一定要比喻一下他現在的表情是有多陰冷的話。
大概是恨不得將我一口吃掉吧。
他摸了摸/我的頭,問,疼不疼。
我覺得他完全是在問廢話。
我說,我討厭她。於是他全身環繞的陰冷氣息稍稍褪去了一點。
而後我又自顧自道,以往的也討厭。
他沒說話,給我擦傷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我想他怕是要生氣了。
生氣我對他的挑人品味有問題。他抱緊我。彷彿恨不得把我揉進他身體裡。
揉進他身體裡麼?我被自己這個比喻嚇了一跳。
我18歲時,曾回國內住過一段時間。
不過都是在他的監視下。
久久未見國內的幾個死黨,我也有些想念了。同他們聚會後本打算直接回家。
結果其中一個死黨卻硬拉我去了酒吧。
似懂非懂。
是個從未去過的gay吧。
我悄悄想象若我父親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