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爛額的,你想我了?”
想起那事,臉瞬間漲紅,指指簾外的小順子。
他翹起嘴角,滿眼笑意。我那是服軟的人,故意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嘀咕道:
“胤禛,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可你如今骨折,什麼也做不了?”
他笑臉轉成驚臉,紅臉轉成黑臉,心想也有你今日,哈哈大笑起來:“騙你的!”
他順勢把我的手反繞在了後背,疼得我叫嚷道:“啊呀,疼,快放開!”
他笑嚷道:“求不求饒,敢拿爺打趣,反了你了!”
我揹著他假裝哽咽了起來,他忙放開了手,柔聲道:“真弄疼了?”
可本姑娘沒眼淚啊,索性把頭埋在他懷裡,乾哭起來。
他急切地道:“傷著了,不能啊,你說話啊?”
我迅速離開他,坐在他傷腿的邊上,轉動手道:“你又被騙了,哈哈……”
他擺起了黑臉,正色道:“怎麼就不學好,多大的人了,像個孩子似的。”
我朝他聳聳肩,無可耐何地道:“父母給的性子,只有到死才改得了了。來笑一個,笑一笑十年少。”
我用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比畫著,他輕笑了聲,閉上了眼,笑罵道:“活寶!”
馬車在貝勒府門口緩緩停下,十三與十四早候在門口,府裡其他人似如臨大敵,焦急地張望著。
十三與十四把四阿哥抬上坐椅,福晉們奔上來,哭鼻子的哭鼻子,詢問的詢問,只聽得四阿哥冷冷地道:“爺又沒死,像什麼樣子,都給我進府去。”
老四受傷4
等他們往裡,我才跳下馬車,心似被挖了一塊。
眼不見為淨,真見了還是會難過。
轉頭跳上馬車,催小順子快回。心裡憋悶地慌,不想回十三府,不如去清雅居,還有好東西吃。
小順子喝了杯冰水就回去了,江子俊見我來,打量我道:“我們的花女俠這是打哪來啊?”
我才打量起自己的衣服,膝蓋上有塊黑色的泥汁。
忙跑到後院,擰著洗了洗。
小芳兒一身婦人打扮,這丫頭竟喜歡江子俊,又不敢開口。
在我做媒下,兩人喜結良緣。
我笑著打趣道:“芳兒,你家相公待你可好啊?”
芳兒淡淡地道:“很好,若是姐姐也嫁給相公,或許相公就更開心了!”
我心裡一驚,我與子俊向來似朋友,芳兒為何會如此說?
可憐我嫁不出去,還是江子俊真有此想法。
可我不想細究,免得以後兩人見面都尷尬。
我扶著芳兒的肩,正色道:“傻丫頭,千萬別有這種想法,相公要牢牢抓在手心裡,除了你,其她女人都不要讓她進家門,懂了嗎?”
芳兒這才笑逐顏開,抿著嘴笑道:“姐姐,你也快抓個在手心裡吧!”
我笑著別開了頭,我只有嘴上功夫,早就失了陣地,沒了轍了。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與芳兒一起走進子俊的辦公室。
子俊邊打算盤,邊道:“坐,馬上數字就出來。”
過了會兒,子俊笑拍了一下桌子道:
“咱們這酒樓與客棧,現在回頭客越來越多,上半年又淨賺了十八萬五千七百六十兩,你的九萬多銀子,何裡來取?”
我瞪大眼睛道:“怎麼又分錢了,近二十萬兩還沒用呢,這可怎麼好,會不會有人綁架我呀?”
芳兒與江子俊哈哈大笑,子俊笑道:“天下怕錢多的,大概只有你了。”
這年頭又沒有銀行,放錢莊裡又不放心,又不喜穿金戴銀,像成了守財奴。
苦笑道:“要不買他一批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