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悶頭走路。走了好遠,我感覺古月似乎仍留在原地,便好奇地回頭一看,她才哼一聲朝我走來。
我真奇怪,以前那麼喜歡提問題的人,怎麼突然變得不喜歡說話了?古月一走近我,便歪起腦袋打量著我說,&ldo;是不是這裡讓你感到害怕了?&rdo;
笑話!我瞪著古月道:&ldo;我只是忽然感到好笑而已,一個飄飄欲仙的葫蘆大師,怎麼會一下子變成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還裝模作樣地騙了人家那麼長時間,居然一點歉意都沒有。&rdo;
&ldo;你敢罵我乳臭未乾,&rdo;古月吃驚地瞪大眼睛說,&ldo;你不知道老人家要尊重的嗎?&rdo;
我笑嘻嘻地望著古月,&ldo;不,我只是給你講一個道理而已。&rdo;
正說著,王忽然在前面遠遠地喊了一聲:&ldo;請後面的那位先生和那位女士跟上來,謝謝。&rdo;古月聞聲望去,猛然調皮地吐一下舌頭,調回頭小聲對我威脅道:&ldo;以後再好好修理你!一日為師,終生為‐‐&rdo;,話剛說到這裡,她突然覺得不對,急忙剎住話頭抬腳就走。我反應過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追著她說,&ldo;終生為什麼,請繼續說下去呀,莫非那個什麼……&rdo;
古月哪裡還肯回頭,只丟下一個倉皇而婀娜的背影。
遠遠地出現一個水塔式的建築,霸氣十足地聳立在最後一個大廳中央,周圍所有的設施都因它而顯得瑣碎而無足輕重。儘管還遠離著它,但我還是需要微微揚起脖子才能看清它的全貌。也許,在特定的地下環境裡,只有它才能有如此的高度,讓所有的人都不得不仰視著對它,即使王也不例外。不同的只是,我們都是睜大雙眼看著,而王卻是微微地眯起眼睛,彷彿一個木匠在端詳著手中的一件木器,審視中透出一股隱隱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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