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是風度翩翩。“卿本佳人奈何做賊。”欒羽喃喃低語,卻是忘記了在場的都是習武之人,耳力,自是不用說的。為首的人面上浮現一抹紅暈,一閃即逝,欒羽和她身旁不遠處的男人都沒有發現。
“也不算是賊哦。”撓撓頭,一副傻乎乎的純真模樣,彎起的眼眸將一抹精光很好的掩在了身處,“至少露出來一張臉。”
“無意冒犯兩位,只是因為一些私事,還需兩位配合一下。”為首的男子約有三十幾歲的模樣,膀大腰圓,略微有些黑的臉龐笑起來有些憨厚之意,彬彬有禮,實在不像是剛剛下令放出這麼多箭矢的人。
“我也無意叨擾各位老大,放我離開如何?”欒羽笑嘻嘻的說道,一手提著劍掰著手指頭開始了數落自己,“我養尊處優慣了,非初雪泡的茶不喝,非山泉煮的飯不吃,非極好的衣料不穿,非蠶絲被不蓋。住的地方要冬暖夏涼,不可太過冷清也不可太過熱鬧。哪,我這麼講究的人怕給各位老大添麻煩,還是讓我離開好了。”數落完自己又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等事情瞭解了自會放姑娘離開,只能委屈姑娘幾日了。”
“哎?大叔,你不怕麻煩嗎?”眨眨眼睛,這人至少還不壞吧,聽得進她的胡扯。
“這有什麼麻煩的,往柴房一放是死是活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人堆裡走出一人,二十三四的模樣,眉目如畫,瀟灑倜儻。
“你這人好不憐香惜玉。”瞪了他一眼,還是老大看著順眼。
“姑娘的武藝可是厲害的緊,想必不會讓自己跟自己為難吧。若是不反抗,自是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姑娘。”
“福利不錯啊。”挑挑眉毛,“沒有人會跟自己過不去。”露出一抹微笑,將軟劍插入腰間,拍拍手掌,“可要說話算話。”
那人微微一愣,手中的摺扇輕輕擺動幾下,“自然。”
“喂,這麼沒義氣啊。”男人扁扁嘴,無語的看了站在一旁拼命想要擺脫自己存在帶來威脅感的女人一眼。
“我和你有關係嗎?我認識你是誰嗎?”無辜的眨眨眼睛,“我一介草民,可高攀不起您這樣的貴人。”
“哦?如何看出來的?”男人一挑眉,饒有興趣的問道。
“華衫玉?,自是貴人。”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且不看衣料,但是腰間綴著的玉墜便價值不菲,還有斜跨的那一把長劍,普通的江湖人可沒有這麼的“奢侈”。“一副風流相,一看就是浪蕩子弟。”賊賊的笑著。
“我哪裡風流了?”無辜的攤攤手。
“哪裡不風流了。”欒羽美眸一瞪,“眼,嘴,鼻子,到處風流。”
“哦,倒是沒有注意你將我看的這麼清楚。”欺身上前,嘴角勾起魅惑的笑,“是不是愛上我了?”
“誰會愛上一個自大狂。”後退幾步,拉開了和他的距離,“況且你一點愛心都沒有。”
“你怎知我沒有愛心?”繼續貼近。
“看你的馬就知道了,死的多慘啊。”接著逃離,順便憐憫的看了一眼無人收屍的屍體。
“今後你送我的,我定會珍惜如何?”眼眸中全是笑意。
“免了吧,說不定大叔抓你是因為你拐了人家的女兒呢。”一追一逃間離人群卻是越來越近。
“是不是大叔?”轉身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聲音軟糯,帶著蠱惑,藍色的眼眸變得幽深。
為首的那人神情一晃,恍惚間感覺身邊有人推了自己一把。
“姑娘真是好手段。”面目如畫的年輕人面色微冷,“姑娘真要趟這趟渾水不成?”
見得計劃落空,欒羽收回手掌連嘆可惜。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色微冷,藍色的雙眸中也閃爍著森然的寒意,與剛才判若兩人,“閣下可要搞清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