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掃了個遍,開口時語調中明顯多了幾分下流的意味:“沒想到那個傻子還挺有福氣,這麼漂亮的夫人配了他,真是可惜了。”
周盈很是噁心他的眼神和語氣,板著臉道:“我夫君如何了,你們可有苛待於他,在此事先說好,你們既然做得是這個行當,交錢換人之前必須要保證人的安全,何況上次我們已經給了你十萬兩,你卻沒放人,這般背信棄義,若是再敢苛待我夫君,我必然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刀疤臉聞言張狂地笑笑,似乎是聽見了什麼有趣的話:“你這小娘子說話倒有趣,明明生得一副柔弱,說話卻帶著刺兒,倒是很合爺的胃口,反正你那夫君已經不中用了,不如你跟了爺怎麼樣,做個壓寨夫人可比在那盧氏守著自在多了,你不妨考慮考慮。”
“今日來既是為了正事,就不必往那些沒邊的閒話上扯了罷?”周盈冷冷地反駁他。
“誰說這不是正事?”刀疤臉一臉賤笑道:“你跟了我,伺候得我高興,說不定就把那個傻子給放了,你來這一趟還不就是為了這件事?”
“你要多少銀子,直說便是。”
刀疤臉笑而不語,一雙眼色眯眯地盯著周盈,看得她愈發反胃,從案臺前站起身來,冷聲道:“既然你無意商談,那今日便到此為止,告辭。”
她手剛將門扉拉開一道縫,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腰,情急之下厲聲喊道:“放手!你若再有不軌,我便不客氣了!”
刀疤臉在她耳邊**地吹著氣,道:“你倒是讓我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將這門拉開,讓來往的人看看,盧氏的少夫人眼下正與旁的男人摟摟抱抱?”
言罷又對門口忍不住從縫中窺探的幾個手下吼道:“看什麼看!小心我把你們眼珠子摳出來,還不趕緊把門給我掩上!”
幾個手下見狀忙伸手來掩門,周盈突然心生一計,猛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在他們的手摸上門扉之前猛地把門掀開。
雅間中的一幕隨著大開的門,全然落在了這幾個守門的山賊眼裡,刀疤臉似乎也沒想到她膽子這般大敢把門開啟給人看,一時有些愣神,被周盈抓住了機會,狠狠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而後趁他吃痛放開手的時機從他懷中掙脫開來,卻不是向樓下逃跑,而是順勢轉過身來,揚手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耳光聲清脆,一時打愣了所有人,刀疤臉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發燙的臉,怒意在眼中熊熊燃燒,怒視著周盈,一副隨時能將她撕碎了的模樣。
他突然伸手,狠狠扣住周盈的肩膀,手臂一用力,將她整個人舉起來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眼中怒意未消,惡狠狠道:“爺我長這麼大,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今日爺要定你了,非要好好****你,**不好,爺就殺了你。”
言罷他隨手從雅閣中抽了一條帕子,揉了揉塞到周盈口中,又對那幾個守門的小賊道:“今日之事,誰要敢說出去,就割了誰的舌頭!”
幾人聞言一個個面露驚恐,忙點頭如搗蒜,再也不敢說半個字,低頭跟在因丟了面子正在氣頭上的老大後面,從喜鵲樓一條少有人知的小路悄悄離開了。
周盈棋走險招,靠著掌摑成功激怒了刀疤臉,讓他把自己帶回了山寨上,雖說是離修遠更近了一步,但事先並未從盧修越打過商量,也不知他知道自己被擄走,又會作何打算。
“現在臉色白了,知道害怕了?”
周盈嫌惡地將驀然湊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