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不要一錯再錯,否則大人話既出口,將收不回來。」
劉裕從王弘的反應,看出劉穆之此計的成效,因為王弘的反應,正代表其它高門的反應,認為他劉裕是用心良苦,只是想謝混回頭是岸。
兩人又再閒聊一會,王弘告辭離去。
太行山。
燕飛和向雨田登上一個山頭,遙望霧鄉所在處的山峰。
向雨田道:「今晚我們該可抵達指定的地點,還有一天一夜可以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燕飛默然無語。
向雨田問道:「你在想甚麼?」
燕飛苦笑道:「還有甚麼好想的?」
向雨田點頭道:「在想紀千千哩。換了我是你,也會患得患失,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下,縱然能打敗慕容垂,仍沒法救回她們主婢,最怕慕容垂來個玉石俱焚,不過這個可能性微之又微,因為慕容垂絕不會陷於這種田地。擊退慕容垂的可能性絕對存在,但要把慕容垂這樣一個軍事兵法大家徹底擊垮,卻是難比登天的事,憑我們的實力是沒法辦到的。」
又道:「幸好現在並非正常的情況,因為你擁有與紀千千暗通心聲的異術。」
燕飛道:「慕容垂會否帶千千主婢赴戰場呢?」
向雨田道:「這個很難說。」
燕飛嘆了一口氣,顯然非常煩惱。
向雨田道:「我倒希望慕容垂把她們帶在身邊,否則會令你非常為難。」
燕飛明白他說的話,指的假若慕容垂把她們主婢留在山寨,那燕飛將別無選擇,要突襲山寨,把人救出來。而如果她們主婢安然而回,荒人便完成大任,再不會冒生死之險,到戰場與燕軍拚個你死我活。
失去荒人的助力,拓跋珪將勝算大減,動輒有全軍覆沒之厄,而他燕飛好歹都是半個拓跋族人,怎忍心看到這情況的出現。
燕飛搖頭道:「慕容垂若曉得慕容隆被破,絕不會放心讓她們留在山寨。」
向雨田同意道:「理該如此。」
又道:「如果單打獨鬥,你有信心在多少招內收拾慕容垂?」
燕飛道:「你將我看得這 高明嗎?」
向雨田笑道:「你自己看呢?慕容垂雖有北方胡族第二尚手的稱號,但比起練成黃天無極的孫恩,怎都有段距離吧!」
燕飛道:「那我便坦白點,我曾和他交手,清楚他的本領,以我現在的功法,如能放手而為,可在十劍之內取他性命,問題在我不能殺他,否則千千和小詩肯定被他的手下亂刀分屍。」
向雨田駭然道:「如果你不能用小三合來對付他,又不能殺他,將會令你非常吃力,何不有限度地施展小三合的招數,削弱他的戰鬥力呢?」
燕飛道:「你想到甚麼奇謀妙計呢?」
向雨田道:「我想到的,你也該想到。唯一可讓她們主婢脫身之計,就是製造出一種形勢,令強如慕容垂也感到無望取勝。要營造這個特殊的形勢當然不容易,但卻不是沒有可能,當這個情況出現時,你便可以嚮慕容垂叫陣,要他一戰定勝負,彩頭便是紀千千主婢。慕容垂生性高傲,如果當著手下面前輸了給你,當然不會賴賬。」
燕飛道:「慕容垂肯這麼便宜我嗎?」
向雨田道:「孫恩知道你的厲害,我知道你的厲害,但慕容垂並不清楚,只會認為你仍是當年與他交手的燕飛,只要賭注夠吸引,例如你戰敗則拓跋珪會向天立誓,向他俯首稱臣:水不敢再存異心,怎到慕容垂不冒險一戰?」
燕飛頹然道:「我明白小珪,他絕不肯孤注一擲的把全族的命運押在我身上。他亦是不曉得我厲害至何等程度的不知情者之一。」
向雨田攤手道:「這是我唯一想出來救回她們主婢的方法,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