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功法之中的火焰怎麼會如此強大?壓制得我體內的火焰都是一陣悸動。”
飛狐皺眉道:“我體內的火焰也被壓制了。”
“……”
最終朱鶴感覺如果繼續在這個話題說下去的話肯定會被驚駭而死,故而轉開話題,道:“大人,你見過這樣的手決嗎?”
“沒有,這種手決給我的感覺如同浩瀚雲波,細細觀之竟然無法記住萬一。”
“什麼?難道連大人也無法觀之?這套手法簡直就是駭人聽聞了。”
“當初在丹會之上見他施展就覺得神異無比,現在近距離觀看,果然玄奧。”
“他的手法毫無誇張,完全就是一派從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浸淫此道數十年之人。”
頓了頓,朱鶴臉上露出怪異之色,道:“他會不會是某個老怪奪舍的?”
飛狐瞥了他一眼,淡然道:“是不是奪舍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他的靈魂純淨如同一汪春水,與這個身體切合度如同常人。根本沒有一點奪舍的跡象。”
朱鶴訕訕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
兩人不再言語,繼續觀看陸長風煉丹,同時施展開精神力,想要將這套手法給記下,可是最終發現還是無法強行記憶,最終兩人也算是學聰明瞭。
這套手決弄完也有一萬多個,不如只是記憶其中一兩個,也許還能對丹道有所提高。果然他們這麼一記憶之後,僅僅只是記憶了一個手決卻已經讓他們感覺摸到了另外一個層次。
朱鶴驚喜道:“大人,前些時日研究聖品升靈丹有所感悟,現在觀之手決竟然讓我隱隱有突破的跡象了。”
飛狐也是點點頭道:“不錯,如果我能夠多記憶幾個手決的話,也許也能突破了。到時候可以和這小子多多討論才行。”
朱鶴忽然道:“大人,你說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多東西?他似乎還是唯武峰的武道天才吧?”
他的眼中閃過驚駭之色,道:“一個武道已經逆天之人,現在丹道更是隻強不弱,如此人物會不會是那些地方出來的?”
飛狐眼前一亮,皺眉道:“應該不太可能,但是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你暗中派人去查一下這個小子的底細好了。如果真的是那些地方的人的話,恐怕就是我們也不好招惹了。”
朱鶴暗中點頭,想到那些地方,心中不由來的感到一陣恐懼,但是眼中還是閃過興奮之色。
片刻之後,陸長風也是停下手來,而一股濃濃的藥香也是飄逸出來。
飛狐和朱鶴都是精神一震,還未成丹就已經聞到丹香,這是聖品丹藥的跡象啊。難道這個小子真的可以隨手煉製出聖品丹藥嗎?
兩人都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丹爐,同時屏息凝神,現在已經到了成丹的最重要時刻,容不得任何人打擾。
誰知陸長風忽然停下手來,拍拍手,在兩人驚駭的目光之下笑道:“累死了,先喝口水再說。”
飛狐一愣之下,臉色都變了,猛然上前掐住陸長風的脖子,怒道:“你小子是白痴嗎?這種重要時刻竟然還敢停下手?快點凝丹啊!”
陸長風兩眼一翻,艱難的指了指丹爐,嚯嚯道:“已經成丹了。”
飛狐怒道:“怎麼可能成丹?最後一刻這麼重要竟然不連續下去……”
“那個~~”朱鶴在後面弱弱道:“大人,好像真的成丹了。”
飛狐一愣,精神一掃之下,整個大殿都在他的注視之下,已然看到身後丹爐之中安然躺著十幾枚養神丹,而且每一枚都是丹紋密佈。
他有些訕訕的鬆開手,尷尬道:“不好意思,一時激動,見諒見諒。”
陸長風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鄙視道:“我怎麼可能拿心兒開玩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