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自己也受傷倒下,不省人事。
那時他以為自己一定會死,誰知道睜開眼睛,卻看到這幅情景,而且怎麼看都像是冰蟾宮的房間,一點都不像陰曹地府。
雖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樣是用冰製成,與一般凡人的屋子沒有太大不同,但梳妝檯側面銘刻的一個冰峰圖案,卻註明了此地還是在冰蟾宮的直接控制範圍之內。
看著那個熟悉的冰峰圖案,伊山近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起會被仙女輪好的三年之中,時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圖案。
在他的身上蓋著薄薄的錦被,遮擋住了他雙手握拳的動作。
他此次男扮女裝混入冰蟾宮中,就是為了尋找強姦了自己三年的兩個大仇人。如果能成為冰蟾宮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許多倍。
伊山近將被子掀開,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到處傷痕累累,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來的。
衣服卻已經換過了,穿著一件寬鬆衣裙,顏色嬌嫩可愛,上面點綴著桃花片片,看得伊山近的臉漸漸紅了起來,為自己穿上這樣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慚。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時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換了衣服,那麼身體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兒的真實身份……
他趕忙伸手往兩腿中間摸去,手掌穿入內褲,摸著光潔無毛的部位,暗暗鬆了一口氣。雞雞還老老實實地縮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樣,根本沒有露頭出來的意思。
門突然開啟,一個少女端著湯碗走進來,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動,忍不住嬌笑起來,如花枝亂顫般,既嬌媚又充滿青春活力。
她在床頭櫃上放下湯碗,親匿地伸手去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了頭,你在擔心什麼?姊姊可是女孩,不會佔你便宜的!”
伊山近紅了臉,對於這少女自來熟的表現很不習慣。
他現在是女孩的外表,紅著臉的嬌羞可愛模樣,讓春凝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用柔膩玉指捏住他的臉蛋,匿聲道:“小了頭,怎麼生得這麼好,讓姊姊都忍不住想要親你一口!”
這樣說著,她真的伸手摟住伊山近,溫軟櫻唇在他的頰上用力吻了一口,將那一處啜得微紅。
她的嘴唇又香又軟,幽香撲鼻而來,伊山近的臉變得更紅,顯得更加可愛。
他倒不是完全出於害羞,而是因為冰蟾宮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個冰蟾宮中所有人都應該是他的仇敵,現在被仇人親了,偏偏又生不出厭惡痛恨之心,讓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為之激盪。
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將他當妹妹一般看待,給他熬了熱湯喂他喝下,讓他的身體迅速暖和起來。
伊山近雖然心中微有暖意,卻也暗自警醒:這少女只是因為當他是女孩才對他這麼好,如果發現了他的男兒身,多半會飛劍削掉他的雞雞——如果雞雞膽敢露頭的話。
這樣的恐嚇讓雞雞更加膽小,規規矩矩縮在腹中,一聲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閨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藥之後身體表面各處傷口迅速痊癒,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無阻礙,和未受傷前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這一天裡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熱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沒有什麼人陪她說話,現在看到這麼一個冰雪可愛的小女孩來到自己屋裡,十分興奮,摟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將本房和整個冰蟾宮的秘辛說了好些給他聽。
伊山近倒也確實需要多聽這方面的訊息,立即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暗自慶幸突然有了這麼一位愛說話的師姊。
從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宮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宮主,宮中所有人都要聽宮主的話,如果不聽,宮主有權對她們進行處罰,甚至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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