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百姓見了戰兵不躲已經是了不起,但是像涼州百姓這般往戰兵身上撲的,我倒是第一次看見,那場面看的我倒是有些激動了。”
“民心。”劉子睿說道:“從定安縣起兵的那天開始,路朝歌就說過,戰兵來自於百姓,是百姓供養的軍隊,所以涼州戰兵有一個算一個,那都是老百姓的孩子,當兒女的不能不孝順自己的爹孃吧?就算是不孝順,也不能打爹罵娘吧!所以,涼州戰兵和百姓的關係,除了保護與被保護之外,還多了一份親情。”
“在者,涼州人現在不以科舉為榮,但是家裡要是能出一個戰兵,你在這個村裡那都是相當有面子的。”劉子睿繼續說道:“你們有時間可以去街上問問,就那些十來歲的孩子,看看有幾個是想科舉的,是不是想當戰兵的人更多。”
“其實,說穿了,現在的涼州更尚武。”劉子墨說道:“而我們曾經的大楚呢?文官掌權只知就在利益,武官領兵卻是貪生怕死。”
“這麼說倒是狹隘了些。”劉子睿說道:“其實很多武人還是不怕死的,只不過後來讓自己覺得死的不值得罷了。”
“大楚腐敗就是從軍隊開始的。”劉子揚說道:“那些領兵的將軍,一個兩個為了吃空餉,三萬人的軍隊,有三成可戰之兵都算是有良心了,為了能名正言順的吃空餉,他們賄賂六部賄賂朝廷大員,為了吃空餉他們什麼事都幹了。”
“南疆就是最好的例子。”劉子墨冷哼道:“這都是拜大哥所賜,若不是大哥讓南疆大將軍那麼吃空餉,也不會有後來路朝歌南下的事,沒有路朝歌南下的事,也不至於讓涼州形成南北夾擊天下之勢。”
“路朝歌在南疆已經被神話了。”劉子墨繼續說道:“我曾接見過一個南疆商人,我一提到路朝歌,他眼睛裡除了崇拜就是崇拜,甚至沒有第二種神采,他們甚至覺得路朝歌就算是把天下人都殺個乾淨,他路朝歌也是個好人,是個活菩薩,南疆的人已經魔怔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南疆的百姓為什麼會將路朝歌神話?”李子睿反問道:“為什麼神話的不是你,不是我呢?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想過。”劉子墨說道:“不就是因為他收回了南疆,打退了南疆小國的聯軍。”
“僅此而已嗎?”劉子睿笑著說道:“答案你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只不過你們不願意說出來而已,就是你們心裡想的那個原因,所以南疆百姓會把路朝歌神話,涼州治下百姓也會支援李朝宗,就這麼簡單,人家給了百姓想要的,除了吃飽穿暖還有尊嚴。”
“現在涼州之下的百姓你們可以看看,他們追求的雖然依舊只是吃飽穿暖,但是你看看他們的精氣神。”李子睿繼續說道:“還有那股子高傲的勁,尤其是面對西域商人和南疆商人的時候,就是打心眼裡看不起你。”
“為什麼會這樣?”劉子睿說道:“就是因為,路朝歌用兩場大戰,讓他們把腰桿子挺直了。”
“以前的我也以為窮兵黷武未必是好事。”劉子睿繼續說道:“但是,現在我的觀念改變了,窮兵黷武不好,那是因為軍隊拖累了國內的經濟發展,但是現在的涼州你看看,軍隊百萬之巨,卻沒有影響國內的發展,甚至為經濟建設做出了貢獻,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說白了,我們大楚當初就是太要臉。”劉子墨冷哼道:“當年我們也曾打過草原,也曾打過新羅、高麗,也曾打過西域和南疆,可是我們在打完了之後,不要賠償不說,甚至還給了他們一大筆賞賜,每次出兵除了花錢浪費糧草,就得了一個什麼狗屁的宣揚天朝軍威的名聲,那狗屁名聲屁用沒有,人家該不服你依舊不服你。”
“可在看看路朝歌,他就是個不要臉的。”劉子墨繼續說道:“每次出征歸來,都大包小裹的帶一大堆東西,不管怎麼樣,一仗下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