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是先要恭喜楊夫人了。”羅氏打發走了小羅氏,才和楊氏說起正事來,楊氏聽了喜不自勝,沒口子的誇讚羅氏:“多謝羅夫人了!這真是……我家老爺都在滎陽呆了多少年了……昨兒還說怕是要老死在這知縣位置上頭了!”
“是彭大人為官好,能造福一方,才能得到上頭的看重,給升上去。”羅氏吹捧回去,接著帶著歉意:“我兄長也是年初才升的吏部侍郎,原些不過一個郎官,兄長說實在對不住彭大人這些年一如既往的支援。”
彭遠田可沒少透過羅氏給羅則是送“心意”,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雞犬升天。
“羅夫人可知道是什麼職位?”楊氏按捺住心頭的狂喜,知道了地方才好開始謀劃。
“也沒升多少,許是開封去,如今只得開封府開封縣有缺。”羅氏說完,楊氏再也按捺不住喜悅:“羅夫人哪裡話,這開封縣和滎陽能一般麼!”
就好比成都市市長和金牛區區長的區別,這差距可是她這內宅婦孺都知道的!
況且,開封知府多是從開封知縣上升上去的,楊氏已經不是砰然心動而已,完全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太太,舅老爺的信裡不是說開封知縣人選他有安排麼?”三福家的在旁,等楊氏帶著單氏興沖沖的回去了才問道。
“是呀,有安排呢。”羅氏抿嘴冷冷一笑,這彭遠田夫婦上趕著巴結鄭元駒,真當她是死人麼?哼!開封縣知縣、開封府知府?做他們老孃的白日夢!
“也不知驊兒如今在做什麼?平日在府裡不覺得,這一下去去了開封,還覺得有些惦記。”羅氏喃喃,三福家的道:“兒行千里母擔憂,都是這樣的,我家小子去鄉下多少回了,每次走了,我這心裡都還空落落的。”
“呵呵,都是這樣。”羅氏心情好,也願意和三福家的多說幾句:“如今西府守得固若金湯,咱們過去都要通傳?”
“可不是,四喜家的前天去接未雪,差點都沒進得去。”
“那怎麼還這般容易把人接出來了,那眼裡不容沙子的也不知道?”羅氏盤算著更大的格局,對這些小事也就忘了問。
“我也納悶呢,這許就是外緊內松?”
“你抽空,去告訴任二旺家的一聲。”她在三福家的耳邊嘀咕,三福家的瞭然:“若得了太太這句話,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跟著太太呢,這些年可是很掙了些傢俬。”三福家的高興得很。
“若是原來,我怕也容不下她,如今……唉!”羅氏難得的情緒低落,三福家的忙道:“總有法子的,如今大奶奶被彭夫人說通了,您略略提點提點,以後行事有章法了,您又替二、奶奶回了添人的事兒,只怕二、奶奶也滿心感激您,婆媳一條心,害怕那頭?”三福家的條分縷析,羅氏聽了也笑了:“更好的在後頭呢!你且瞧著就是了!”
如意懶懶的躺在床上,不想動彈,大姨媽到訪到讓人覺得小便**一樣,一股一股的往外湧。
“奶奶,您抱著,小腹暖和了,怕是就好些了。”玉環把手爐用幾層布包了。
“月事帶子不夠呢!你盯著些,別把爛棉花裝進去了。”如意用的不是草木灰帶子,而是拿了棉花縫成布包,再兩頭接上布袋子,跟相撲隊員的大褲衩一樣。
“這些事兒,您就別操心了,我讓金盞縫著呢。讓先生給您瞧瞧吧,臉色都白了!”
如意擺擺手:“不過就是痛經罷了,原些每月記得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