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發熱。請了不少御醫來看也未曾有過效果。每日藥不間斷,可就是不見好。
通江王妃問過幾次,可宇文瑤琴嘴就跟上了鎖一樣,怎麼都不說。
院子裡的丫鬟們個個都守口如瓶。就衝這一點來看,通江王妃就知道自己兒子又幹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當初送了凌月荷走明明就是你首肯的。如今又擺出這幅樣子來給誰看。”通江王妃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口吻。
一個男人怎麼能被女人拴住了心神。這樣的人如何成得了大事。
周文淵淡淡地看向通江王妃:“當日,母親說送人過去。並未說送走的人是重華。”
這完全是個言語上的誤區。
通江王妃只說讓個女子假作周家遠方侄女去三皇子府,卻完全沒說送走的人是重華。周文淵也覺得放個女人在三皇子府可以替三皇子和賢妃減輕些壓力,卻沒料到他母親會利用這麼個盲區將重華送了過去。
送出去的女人,想要要回來卻沒那麼容易。
他並不喜愛重華,並不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戀。他這樣告訴自己。可看到人去院空的時候,似乎有什麼從手間就那樣溜走了。
那種感覺,他形容不出來。
走進後院,周文淵還是到世子妃房裡坐了一會兒。
宇文瑤琴如今看見周文淵,便彷彿是看見了毒蛇猛獸一樣。雪白的小臉,下意識地躲避著周文淵。
這事其實也好解釋。總是遙望著,總是幻想著。真的接觸到了,你就會發現那個人並非如你憧憬的那樣。
正因為之前想象的太多了,接觸的太少了,當你看到他最真實一面的時候,才會打個措手不及。
“總是這樣病著,真讓人心疼啊。”周文淵靠在椅子上,臉上淡淡地笑著。
明明是句關懷的話,到了宇文瑤琴的耳朵裡,彷彿針扎一樣。
丫鬟端來了熬好的藥,周文淵招招手,讓丫鬟端過去給他看。小丫鬟周身一抖,趕緊低頭將藥碗端了過去。
周文淵接過藥碗,淺淺地抿了一口:“真苦。”
淡淡地掃了宇文瑤琴一眼,抬手緩緩地將藥全倒在了托盤裡。小丫鬟嚇得手腳冰涼,顫顫地跪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世子妃的藥以後就不用送來了。世子妃這病,沒有藥也能醫好。”周文淵淡淡一笑,將藥碗扔在了托盤上:“出去吧,外間不用人伺候。”
小丫鬟如得了大赦一般趕緊跑了出去。
周文淵看了看床上緊張地捏緊被面的宇文瑤琴,溫柔地笑了笑:“這病,爺就會治。何必出去尋外人。”
宇文瑤琴睜大了眼睛,他要幹什麼?
周文淵緩緩地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一面看著宇文瑤琴驚恐的小臉,一面緩緩地解開身上的衣服。
“你……你……”宇文瑤琴顫抖著朝床裡挪去。怎奈幾日未曾好好吃飯,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周文淵臉上仍然是有著笑意,可眼底卻一片冰冷。
腦中閃過重華那雙凜冽的眼眸,女人或許還是烈一點好。那樣讓人覺得有活力。雖然不聽話的時候確實有些頭疼,可日子如此無聊,頭疼些反而好。
中衣脫掉,露出周文淵精壯的上身。勁瘦的線條一覽無餘。
宇文瑤琴卻絲毫沒有欣賞的意思,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就算是傻瓜也看得出來周文淵要幹什麼。她拼命地搖著頭,甚至無法控制地尖叫出聲。
“來人啊!來人啊!”
周文淵低頭一笑,在他院子裡喊人,看來他這個世子妃,確實很可愛啊。
伸手一扯,緊緊裹在宇文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