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公孫敬能夠饒他不死,往後他武某人在這邊也沒法混了,怕是教中弟子都會看不起自己。
既然定下基調,武陽便迅速開始安排備戰工作,好在他們剛剛襲擊了白山劍門的人,附近不少對收編不滿的門派也都派人送來了賀禮,弟子們正是情緒激動,不知天高地厚的時候,這積極性倒是也不必怎麼調動,只需要將山前的守護大陣好生加固,讓弟子們各安其位,盡心守禦也便是了。
白山劍門的行動本來就很利索,這次又是含怒而來,從大蒼山中出發不過三個時辰,便已經在靈官教所在的三聖山前安營紮寨,不久之後便會合了前來馳援的兄弟門派,陰陽門掌門的侄子周眠,極其麾下的三十名弟子。
陰陽門和白山劍門的良好關係自然是從殷飛那裡算起的,掌門周如也很精明的利用起了兒子這條線,隔三差五就往白山劍門送份土特產什麼的,這次白山劍門對外擴張,陰陽門已經幫著出了三次兵,雖說沒撈到什麼像樣的陣仗,不過有這份心就已經足夠了,公孫敬還是很大度的給了他們不少好處,並讓弟子們穿上陰陽門的服色,替他們解決了一家宿敵,陰陽門的勢力也擴張了將近一半。
同樣有這個心思的還有云橋道,只不過魏風揚的爹只是個實權長老,終歸是不能做主,這件事情便一直還停留在探討階段,不過只看陰陽門所得到的好處,雲橋道不少人已經是動了心思,現在就等掌門一錘定音了。
“李師兄,楊師兄!”周眠很客氣的對李如松和楊廷勳打著招呼,又看了看楊廷勳身後那個和他很相似的青年,笑道:“這位是楊廷周兄弟吧?在下週眠有禮了!”
那楊廷周因為性子和愛好都有些古怪,整日琢磨戰陣法陣之類,對本堂的烈火劍法興趣不大,鬧得老爹和哥哥都不大喜歡他,在堂口中也沒什麼地位,尋常弟子最多就看他是堂主的兒子,大師兄的弟弟,見面和他點個頭,沒多少人願意搭理他,以至於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在人際交往方面幾乎是個空白。【更新最快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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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眠和他打著招呼,楊廷周忙放下手裡的法陣圖紙,紅著臉拱了拱手,口中吶吶幾句,也不知究竟說了什麼,惹得楊廷勳一陣惱怒,可在外人面前也不好多說什麼,還好李如松機靈,忙親熱的引著周眠進入營寨。
李如松將周眠拉走,楊廷勳立刻怒斥弟弟道:“你能不能少給咱楊家丟點人,這趟出來本來就是讓你多看看多學學,可你倒好,還整天看那破法陣,那東西能頂什麼用?我們是東南最大的劍修門派,你不好好學劍,總琢磨這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將來怎麼會有出息?”
“那,那……”楊廷周從小就對對兄長有一種難以說明的畏懼感,見他怒斥自己,也不敢辯駁,‘那’了半天,最終什麼也沒那出來,可當他看到楊廷勳將自己的圖紙隨後扔掉,嘴角上露出那種毫不掩飾的輕蔑時,胸中頓時燃起了一團火焰,將那圖紙從地上撿了起來,擦掉上面的灰土,正色對楊廷勳道:“那殷飛師兄呢,他也不是學劍的,我見過他的兵刃,就是種地用的鋤頭。”
“殷飛那小子也不是什麼正經路數,你少學他!”楊廷勳對殷飛沒什麼好感,也沒什麼惡感,因為林遠的事情,倒是對這個師弟有些刮目相看,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能認可殷飛所走的路,在他看來若是想出人頭地,依然是修為和劍法最重要,其他都是旁門左道,初時可能還有些成就,但最終難成大器。
當然,他選擇性的忽視了一件好的法器,比一身好修為更重要的事實,因為這種論調在不知多少年前被人提出來過,當時就被引為滑天下之大稽的謬論,並延續至今。
可楊廷周既然開了口,顯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被說服,繼續說道:“殷師兄拿了兩塊銅牌,地位可和大哥你都差不多了,靠著賣法器和靈藥賺來的錢,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