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她真心虛,為何還能振振有辭,這件事確實可疑。
瑤琴趁他冷靜的當兒,把事情的經過大概描述一遍,希望他能理智的面對,並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就算安陽公主可疑,那她為何要陷害自己的丈夫阿布達?她和你也無仇恨,又為什麼要害你?”
“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所在,也正是我們要查的地方。”
“事情既有蹊蹺,我自會去查,只是你沒有遵守我定的規定,擅自離開自己的住處,才會惹出這種事,你自己說該怎麼懲罰?”他不忘記擺起丈夫的威嚴來。
“我已遭受懲罰了不是嗎?”他猛力的一掌和粗魯的弄痛她,難道不是懲罰嗎?他究竟還要怎麼樣?
“還沒查出真相之前,你仍是待罪之身。”
“我希望儘快還我公道,被夫君懷疑不貞,那種感覺比死還痛苦,你知道嗎?”瑤琴不禁啜泣起來。
鋼鐵般的心,此時也漸漸軟化了。他心裡明白自己的妻子是個知書達禮的女子,應該不會做出有違婦德的事來;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只怕她會被複仇的心操控理智,背棄她原來高貴的美德。
當一個人有了旺盛的報仇心,任何力量也阻擋不了,他該相信她所說的一切嗎?伊利罕沉默良久,之後拿著羊毛毯蓋著她的身體,轉身離開了帳內。傷害瑤琴,他心裡也不好受,她是他此生的摯愛,豈容她出軌、背叛!
他一定會查出真相,今晚他必須好好思考一番,明天他會做出決策來。
翌日,伊利罕頒佈了一道命令,這道命令使瑤琴、阿布達和月露呆住了,可卻使映虹和公孫謹樂在心中。
這道命令削去了瑤琴可賀敦的地位,罷免阿布達突利舍的官位,月露則鞭罰二十,以警示下人怠忽職守。
接獲這道命令時,瑤琴當場昏厥過去,月露受刑後則癱軟的臥在床上。伊利罕還故意分隔她們,把瑤琴孤立起來。
阿布達則沒太大的驚訝,以他對伊利罕的瞭解,他心裡早有最壞的打算。
“你這個可惡的昏君!”他咬牙切齒地怒罵著。
那娃得知訊息後,也迅速的趕來兄長的帳內。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憂心如焚的望著兄長。
阿布達把那晚陪映虹飲酒的事,從頭細訴一番。他知道都是映虹在搞鬼,但他空口無憑,沒有證據,何況這件事又是伊利罕最在意的事。
“我萬萬想不到大嫂會是這種人,她居然要陷害自己的親夫!”
“都怪我不好,是我冷落她,才會引起這件事,她是存心報復我的。”
“哥,可見你還是沒有忘記梨花公主。人家已是可汗的妻子,若不是你仍存著妄念,今日又怎會惹出這種事。”
“我沒有!”他抗議地道:“結婚後我就不敢存什麼妄念,只是短時間內仍無法接受別的女人。”
“那你當初就不該急著娶安陽公主,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當時我是怕可汗把她納為己有,會影響公主的幸福。”
“這就是你多事了。”那娃不得不直言:“你的心思若沒有在她身上,又怎會管人家死活?”
“我知道我是罪有應得。”阿布達揪緊眉心,慨然地道:“如今可賀敦也被廢了,這該如何是好?”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那娃簡直要跳起來了,如果他不是她的兄長,她早就給他一拳了。“死腦筋,無藥可救!”
“拜託,別再損我了行不行?”
“我是盼你能早點清醒,免得將來又惹禍上身。”
“但是她好可憐啊。”
“她是可憐,那你的妻子就不可憐?哥,你也該設身處地為嫂子想想,一個女人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