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女倭鬼麼?”隋戈淡淡道,“她可是存心要我的命,我又不是傻瓜,還跟她玩憐香惜玉?陳組長,你不是對女倭鬼有特別的興趣吧?”
“有個屁的興趣,頂多對她們拍的片子有興趣。”陳馬可雖然帥氣,還有些陰鬱,但是語言卻很粗狂,似乎他是想透過粗獷的語言來掩蓋他的陰鬱氣質,“隋兄弟,你知道你剛才幹掉的那女倭鬼是誰麼?”
“她很有來頭麼?”隋戈疑惑道,“我感覺她只是比這個狗屁土狼修為高一點而已。”
“她**山水月,是泥轟國的天皇近衛隊中赫赫有名的刺客。”陳馬可道,“這女人極其擅長潛藏、刺殺之道,曾經多次成功地刺殺過別國的政要。而且,我們龍騰的組員當中,也有不少人命喪她的手中。”
“這女人麼?你沒看錯吧,她也不見得多厲害啊。”
“唉,那是她碰上了你這個剋星吧。”陳馬可嘆道,“一物降一物,可能老弟你就是她的剋星。不過,你要小心點,這個春山水月,不僅忍術高超,而且的確是大有來頭。其實,她本命不**山水月,而**申冷月——”
“難道她是春申家的人?”隋戈一下子就想到了修真界的春申世家,“難道春申世家跟泥轟國的修士有勾結不成?”
“不是。”
陳馬可道,“她是春申家族的叛徒而已。雖然春申世家似乎也不怎麼樣,但是倒沒有跟泥轟國的倭鬼勾結,只不過這個春山水月早年沒有突破先天期的時候,以學生的身份到泥轟國留學,居然無恥地開始狂熱崇尚泥轟國的文化和忍術了,並且給自己改名為春山水月,還認識了霧隱家族繼承人霧隱天君,成為其情人。這件事情,對於春申家族來說,也是一個恥辱,於是春申家族派出了一位高手前去泥轟國,結果被霧隱天君打成了殘廢。後來,這春山水月將霧隱家族的忍術和春申世家的道術融為一體,使得其忍術遠超別人,既是霧隱天君的情人,也是其臂膀,深得其重視。說實在,如果剛才她不出手的話,就連我都無法鎖定她的位置,卻沒想到隋老弟這麼威猛,將她拍成了肉醬。”
“小意思,走了點狗屎運而已。”隋戈謙虛地說道,心裡卻頗有些得意,看來這“拍悶磚”的戰術還真是不錯,連這個什麼春山水月都被自己給幹掉了。然後,隋戈又道:“陳組長的意思,是要我小心那什麼霧隱天君?”
“別一口一個組長,你叫我陳老哥吧。”陳馬可道,“沒錯,那霧隱天君是泥轟國天皇近衛隊的副總隊長,的確是一個厲害角色,是他們近衛隊中毫無爭議的二號人物。”
“陳……老哥,你記得把這個土狼審訊完畢之後,就把他‘處理’乾淨。那霧隱天君再厲害,一時之間也查不到他的小情人被我給拍成肉泥了。”隋戈笑道,“不過,這種崇拜泥轟國還殺害華夏人的賤女人,倒是死有餘辜!”
“當然。”陳馬可道,“好了,倭鬼已經拿住了,我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今天我妹子又研究了一種刑具,正好在這個傻B身上試試。”
“好,後會有期。”隋戈說道,兩人騰龍而起,分別向各自的方向而去。
到了半空之後,隋戈才見唐雨溪從鴻蒙石的空間裡面放出來。
唐雨溪有些擔憂地說道:“沒事了吧?”
“沒事了。”隋戈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然後道,“你不會怪我辣手摧花吧?”
“那種女人麼?簡直就是華夏婦女界的恥辱,你殺得好!”唐雨溪冷冷道,她可是很少這麼狠心的,“還有那個很噁心的土狼呢?”
“那傢伙噁心不起來了。”隋戈道,“已經被陳組長帶回去慢慢收拾了,我估計陳組長第一件事情,就是切掉他的小**吧。反正,要是交到我手中,我肯定會這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