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廣心上人也不過只是化神中期的修為,所以他在隋戈面前表現得如此低調,倒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
廣心上人也許不知道隋戈的真正實力有多強,但是他很清楚僧皇的實力有多強,而僧皇竟然被隋戈擊上,倉皇而逃,那麼就可想而知隋戈的真正實力何等強橫了。
“不知道廣心宗主你什麼時候聽說我要為難你們五臺山了?”隋戈淡淡地問道。
廣心上人微微詫異,隨後連忙賠笑說:“有木皇的這一句話,貧僧就放心了。”
“你真的就放心了?”
隋戈微微一笑,“我雖然不會對你們五臺山不利,但是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你真以為五臺山可以獨善其中麼?你們五臺山的人,這一次被僧皇控制、利用,那是修行界眾人有目共睹的事情,本來大家都以為你們五臺山佛宗已經獨樹一幟,跟天外佛宗劃清界限了,但是經歷了這一次事情之後,你們認為還能洗脫乾淨麼?”
“木皇所言極是。”廣心上人鬱悶道,“只是,木皇不知道我們的處境。我們五臺山佛宗,雖然是獨樹一幟,但是崑崙、蜀山劍宗等,無時不刻都在遏制我們,並且監視我們的動靜;而僧皇等小雷音洞天的人,他們也不會真正相信我們,只是利用我們,若是我們不甘心被利用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以我們五臺山佛宗的能力,哪一邊我們都惹不起啊。”
廣心上人的話全都是大實話。的確,五臺山佛宗早就不是純粹地佛宗,他們實際上已經被仙道控制、遏制,只是崑崙、蜀山的棋子罷了,面對僧皇等佛宗之流,五臺山也完全沒有抗衡的實力,只能做牆頭草一班。但是牆頭草的日子當然不好過,這一次因為僧皇得罪了隋戈和神草宗,廣心上人似乎感覺大難臨頭,因此第一時間到神草宗負荊請罪來了。
除了請罪之外,廣心上人還有另外一個心思,那就是了解一下神草宗的真正實力,然後找個機會加入到神草宗旗下,也免得老是去過牆頭草的日子,夾在仙道、佛宗之間,簡直就是在走鋼絲繩,隨時都可能出問題的。
而隋戈和神草宗,如今卻是獨樹一幟,並且在修行界有很強大的威望、實力,若是神草宗肯給點面子的話,廣心上人和整個五臺山的日子也許就會好過多了,至少不用再做牆頭草了。
“廣心宗主,你這麼坦誠相告,我已經明白了。”隋戈向廣心上人說道,“你儘可放心,我隋戈一直都是恩怨分明地事情,既然廣心宗主有難處,我也不會為難你們五臺山的。”
隋戈並未提出招攬的事情,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是要吊胃口的。
等待對方主動開口的話,隋戈就能夠佔據更多主動。
廣心上人猶豫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木皇。五臺山一戰,木皇威名,震驚天下,我們五臺山的門人弟子也驚為天神下凡。尤其是,木皇居然召喚出了仙界之門,那更是讓我等震撼不已。所以,貧僧有一個想法——我們五臺山,願意跟木皇的神草宗結盟,從此跟神草宗共進退。”
“唔……”
隋戈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關於結盟合作的事情,實際上我之前也考慮過了。只是,我們神草宗已經跟天嵐劍宗結盟了,想必廣心宗主也是知道的。盟友之事,不在乎多,而在於誠,如果我現在貿然跟宗主你們結盟的話,豈非會讓天嵐劍宗的人另有想法?”
“這……”廣心上人本以為隋戈是野心勃勃地人,應該很容易答應他的提議,誰知道隋戈竟然有推託的意思,這倒是讓廣心上人為難了。如今,五臺山的處境很不妙,因為天外佛宗和崑崙等仙道之流的矛盾開始激化了,五臺山夾在他們中間,肯定是兩面不討好,完全可能成為犧牲品。
廣心上人想了想,接著說道:“那……不知道木皇有何指點呢?”
“廣心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