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狠壓榨!他們賣一套房子,可以把人家祖孫三代的積蓄都榨乾,你收取一半的診金,這有什麼不對?不過,他們居然找殺手對付你,可真是沒品呢。”
“有品的人,誰還在神州大地搞建築事業啊。”隋戈笑了笑,“不過,這筆帳我會跟他們算清的。這樣好了,你先到旁邊去呆一會兒,我跟這位魚腸先生好好聊聊。”
“他叫魚腸?”唐雨溪指著尾箱裡面的殺手問道。
“是啊。”隋戈應道,將這傢伙從裡面提了出來。
“名字倒是不錯,可是他不配。”唐雨溪說道。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隋戈笑道,“就這麼一點本事,居然也敢叫什麼魚腸。我之前跟他說,就他這麼點三腳貓的功夫,乾脆改名叫豬大腸得了。”
“呵呵,你這傢伙真是可惡。”唐雨溪笑道。
聽見隋戈和唐雨溪的對話,魚腸眼鏡當中怨毒的神色更濃了。
啪!
隋戈伸手扇了魚腸一個耳光,說道:“想少捱打的話,就少用那種眼中盯我。”
魚腸恍若沒有聽見隋戈的話,眼中的怨毒卻更盛了。
“雨溪,你先回避一下吧。”隋戈向唐雨溪道,“免得你看見血腥的場面。”
唐雨溪撅著嘴道:“你這麼厲害,就不能用不血腥的手段問話麼?畢竟,就算是殺手,也有點**不是。如果可以文雅一點逼供,那不是更好麼。”
“也行,那我就用文雅一點的吧。”隋戈說道,“你一個女生,看什麼用刑啊。”
“我一直都有些感興趣的。”唐雨溪說道,“高中的時候,我爸的部門抓到一個偽裝成記者的泥轟間諜,然後我聽說要秘密審訊,就想跟唐雲一起去見識見識,結果唐雲答應跟我一起去,但是那天他卻偷偷跟我爸一起去了,把我一個人撇開,然後說什麼女生不能看這些血腥場面云云……真是太可恨了!”
“得了,你言下之意,如果我不讓你看,我就可恨了?”隋戈鬱悶道。
不過,隋戈的確是有很“文雅”的審訊方式,而且保證這位魚腸一定會吐露真相的。
隋戈取掉了魚腸身上的一根松針,讓他可以開口說話。
“別做夢了,你從我這裡,什麼都得不到!”魚腸冷笑道,“我是一個真正的殺手!”
“嗯,看得出來,你嘴巴很硬。”隋戈淡淡地說道,“不過,我審訊人的方式有些特別。”
“特別?”魚腸不屑道,“有什麼手段儘管往老子身上招呼,我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男人!”
作為職業殺手,魚腸大概是經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才敢如此猖狂。
唐雨溪奇道:“我怎麼覺得他才像是審訊人的,而我們像是被審訊的呢?”
“嘴硬而已。”隋戈淡淡地說道,“很快他就不會硬氣了。這是我自創的審訊方式,叫做‘心花怒放’,等會兒他的嘴巴想必就不會這麼硬了。”
“心花怒放?”唐雨溪道,“聽起來像是挺享受呢。”
“不錯,的確是很享受的。”隋戈說道,“但是享受的是用刑的人,而非受刑的人。”
這時候,隋戈已經將一粒三元易經草的種子取了出來,然後向唐雨溪道:“我會將這粒種子放在他心臟這個地方。很快,這個地方就會長出一株像是蘿蔔的草出來,這株草會吸食他的血肉……”
“喂,真的還是假的啊?”唐雨溪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不過我好像記得上一次你對那個抓你的警察隊長用過吧。”
唐雨溪不相信,魚腸就更不相信了:心口上種草,這是騙鬼麼?
“試試就知道了。”隋戈淡淡一笑,將那一粒三元易經草的種子按入了魚腸的面板當中。
魚腸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