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瑜卻緊緊的抓住不放,“你不會離開我,你說過的,這路上好黑!”
不會是泥塊把莊瑜砸成腦震盪了吧?怎麼迷迷瞪瞪的?秦時月伸手在莊瑜臉上用力掐一把。
“哎吆!”莊瑜吃痛驚叫一聲,從秦時月懷裡掙扎出來。
“你沒死!死人不會痛的。”秦時月高興的說。
“我們真的沒死?”莊瑜拍拍腦門,又摸到秦時月的臉,“你也沒死?我們都沒死。”莊瑜顯得很興奮。
“我們都沒死。”黑暗中,秦時月感覺到莊瑜的手很柔軟。這個女人平時一臉冷豔,沒想到也有溫柔的時候,或許是大難不死之後的真情流露吧!
“對了,”莊瑜突然想起了什麼,“手提燈?這裡太黑了,黑得讓人害怕。”
“手提燈在前室啊,對著通道的。”秦時月說。
莊瑜說:“不,我點燃炸藥扔進通道之後,帶著手提燈跑到後室的。”
“那我去找找,你呆在這裡別動。”
秦時月說完回到剛才被埋的地方,扒拉了一會,把手提燈從土塊堆裡找出來。
燈光一亮,兩人看到頂上掉落下來的泥土把地上填了厚厚一層,高的地方積到拱門的一半。回頭看那被埋的地方,足足有半米多深。兩人暗暗慶幸,要不是有氧氣瓶供應氧氣,兩人恐怕早就成為烈士了。
莊瑜看看秦時月,又看看自己,兩個人都灰頭土面的,有些泥土和著血跡,很是邋遢。莊瑜想笑,嘴一張又忍住了。
兩個人踏著土塊堆走進前室,前室被炸得面目全非,泥土填得老高,沒有一點通道的痕跡了。
“這炸藥真的厲害!”秦時月心有餘悸。
“這算什麼,”莊瑜說,“我只用了很少的一部分,而且是扔進通道里引爆的。如果用上那一包,恐怕整個地面都要陷下來。”
“一部分?”秦時月一臉疑惑。雖然死裡逃生,秦時月還是略略有些失望,羽田芳子沒有被消滅,自己卻被困在這裡了。
莊瑜似乎看出秦時月的失落,說:“雖然沒有炸死外面的人,但在中國境內相信他們也逃不掉的。我們也不用急著做烈士,活著畢竟很美好,我們還有東西沒有享受呢。”說著臉上一紅。
秦時月說:“可是我們困在這裡,也是死路一條。”
兩個人四處察看,尋找可能逃生的地方。
秦時月說:“我們從這土塊覆蓋下面挖出那些炸藥,再來炸一次,說不定能炸出一條生路來。”
“不行,這個沒有可行性。”這個辦法莊瑜想過,一是泥土堆積太多,挖掘困難。二是打火機肯定炸沒了,找不到點火的東西。三是室內爆破,成功的可能性太小。所以莊瑜在心裡早就否定了這個辦法。
“那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困死在這裡。”秦時月顯得有些焦慮,人死過一次往往求生的慾望更加強烈。
莊瑜說:“看來往外面找出路是不可能了。瞎子周說過,這條密道是通的,我們可以從裡面找出路。”
“往裡?那不是越走越深嗎?那不是南轅北轍嗎。”秦時月說。
莊瑜說:“現在只能這樣了。後室牆壁上炸裂了一條縫,或許裡面有蹊蹺。”莊瑜一開始就注意了後室牆壁上裂開的縫。密道入口在南面,那裂縫的牆壁朝北的,所以也沒往那上面想出路。”
秦時月想想也確實沒有了別的方案了,不妨去看看再說。
兩個人又回到後室,後室北面那面夯土牆的下面斜裂開一條縫,有三個指頭寬。莊瑜把手提燈往縫裡一照,裡面空空的。莊瑜回頭看一眼秦時月:“密道。”
秦時月馬上伸過頭去,不用貼到牆上,就可以看到裡面燈光照到很遠的地方,顯然裡面是有空間的。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