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知的事情獨獨瞞住了二房。”
李家兩房一直都在鬥,李二夫人一房依靠著李老夫人與大房一直都是平手狀態,以往的時候李夫人因為李老夫人的緣故對二房頗多忍讓,讓二房在李家佔據了半壁江山,現今大房和二房撕破了臉,李夫人沒必要再因為孝道對二房忍讓。她手握管家大權,李家內院現今大半掌握在李夫人手中,二房漸漸勢微,老夫人在李家的地位逐漸下降,只有衣食住行一如往常。
李二夫人發洩一番後又問:“那昨夜大小姐為什麼會被留在長公主府?”
丫鬟低頭小心道:“奴婢不知道,大夫人和大小姐把門關上屋裡沒有留人,大小姐的心腹丫鬟站在門口守著不讓人靠近。大小姐和大夫人只說了一會兒的話,大夫人就送走大小姐到門口上了長公主府的馬車離開了,當時大夫人還哭了。”
李二夫人揮手讓丫鬟退出去,低頭沉思李玉兒是因為什麼緣故被留在長公主府。為什麼回來一趟又坐上長公主府的馬車離開,裡面一定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李玉兒巴結上了長公主?
轉念她又想著不可能,長公主豈是這麼容易巴結的,李家不過是普通的官宦世家,說好聽的只有一個的稱呼,李玉兒現在名聲不好,她覺得長公主府就算是請了她的女兒也不會請她的女兒。
事情偏偏這麼奇怪,李二夫人想了一會兒坐不住了,起身又往老夫人的院子裡走去。
清河帶著李玉兒順利見到皇后,此時皇后宮裡正坐著幾個愛湊熱鬧的妃嬪,清河帶著李玉兒進去,皇后見清河進來臉上露出得體笑容,向她招手:“清河來了,趕緊過來。”
清河起身,走到皇后身邊,李玉兒跪在原地,皇后不曾叫她起身,她跟著清河起來。
皇后牽過清河的手,轉頭對跪在地上的李玉兒道:“起來吧。”又對清河道:“這是誰,怎麼把她帶進宮了。”
李玉兒謝過皇后後慢慢起身,低頭看著腳尖,慢慢走向清河方向,站在她的身後。
一屋子的妃嬪沒有一人說話,眼睛全都落在李玉兒身上,受到這麼多人的注視,李玉兒心生緊張,藏在袖下的雙手不安的絞在一起。
清河溫順道:“昨日侄女辦了賞花宴,正巧遇見李家姑娘,心裡頗為喜歡,後來想到自從侄女出宮後孃娘少了一個說話的人,心裡虧欠,就想把她帶進宮陪娘娘說說話。”
聞言淑妃忍不住道:“長公主這話說的可真是奇怪,皇后又不是隻有長公主一人可以說話,難不成我們這些人全都擺設。”
昨日清河的話已經傳到了宮裡,李玉兒進宮的目標很有可能會是皇上,淑妃怎麼能容忍多一個人和她搶皇帝呢。
麗嬪附和:“淑妃姐姐說的是,這宮裡和皇后娘娘說話的人多了去了,少了一個長公主還有嬪妾們。”
惠妃唇角不著痕跡的微微勾起,低頭不說話。
清河眼裡無波無瀾,她沒有和淑妃等人扯皮:“看樣子是侄女想多了。”
皇后拍拍她的手:“宮裡與本宮說話的人的確多,可也不是時時刻刻和本宮說話,既然是清河的一片孝心,本宮收下了。”
清河抿唇,略顯開心道:“謝娘娘恩典。”
李玉兒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努力穩定聲線:“臣女謝過皇后娘娘。”
淑妃怎麼能容忍多李玉兒輕易入宮:“娘娘,李玉兒在宮外的名聲可是不好的。她可是康二的未婚妻,就是得罪長公主被閹割的那個人,後來全家被定國公滅口。”
“放肆。”皇后一掌拍在桌上,冷聲道,“朝堂上的事豈是你能議論的。”
皇后臉色不好,淑妃縱然想多說兩句,還是忍下不說,轉而憤憤的看清河與李玉兒兩人。
屋裡鬧得有點僵硬,留在這裡的妃嬪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