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都不入我眼。”
肖奈渾身打顫,趕緊避開木赫。這等‘美人’他可無福消受。
“得,你還是繼續犯傻。”
木赫白了他一眼,不打算在這裡逗留。夜風瑟瑟,她只想找個溫暖的地方喝一口熱酒。這一晚,結束也是開始。
慵懶的打了個呵欠,
“我先走了,累死我了。”
全策側身讓出了路。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還有一件事要辦,怕是再晚就來不及了。
就在木赫擦身而過時,全策聽到那極低的呢喃,幾乎是用氣說出的,
“昨天我送了個禮物給夏傾澈。就當是我給他的生日賀禮。”
全策頓了頓,無聲的說了兩個字,幾乎聽不見,但木赫聽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聽到高高在上冷漠孤傲的的男人由衷的對他說一個謝。
“呵呵呵呵呵。罷了罷了。”
遠處傳來木赫的笑聲,黑色的背影融進夜幕中再也不見,全策才轉身離開。
那女人,一定很難過吧……
***
回去的路上,全策簡單的對肖奈交代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一早木赫就打算徹底的背叛廖三,全策本是對木赫留著心思,畢竟兩人關係特殊。從頭到尾他都是個旁觀者,木赫反倒是這次行動的主謀,從一開始的假裝倒戈,到假戲真做,真真假假把廖三也騙了,甚至全策說木赫把他自己都騙了。
至於老四是木赫不知道的。一開始全策就沒想過這樁生意會成真。二八分成或者五五分成都是幌子,他只需要逮到廖三販賣軍火的確切證據就行。木赫來了個移花接木將‘東西’換成了紅酒,其實早就落入了警方的手中,唯一卻的就是廖三自己承認。
“你怎麼知道他會自己承認。”
全策笑了笑,“廖三見錢眼開,從他見到幾大箱人民幣變成了美元時就露出了破綻。”
“這也是故意的?”肖奈看著眼前雲淡風輕說笑的男人,著實佩服他的心機和城府。縱使他這個好友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太可怕了。
然而全策的心思全在木赫最後留下的那句話。
木赫,沒想到在最關鍵的地方幫了他一把會是這樣一個人。
***
藥物的作用下,傾澈難得睡了個好覺。
一夜無夢,睜開眼的時候窗外已經放了晴。揉揉惶悚的眼睛,溫暖的光束拂過臉龐,他卻顧不得欣賞。心急如焚的尋找熟悉的身影,然而碩大的房間還是昨天他離去的模樣。床邊也沒有男人的外套,他甚至沒有他踏進過房間。
不對,他明明感覺到全策的體溫,那麼真實的熱度,熟悉的鼻息,他一定不會騙他……一定……
想著,傾澈已經下了床,赤著腳踩在地攤上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此刻他只想快點見到全策,他說過的,等他醒來就會在他身邊,他不會食言的。
走出門,拐過轉角,疾步變成小跑,幾個迎面而來的女傭擦肩見著他就穿著睡衣跑出來,驚得趕忙在後面追。
全家別墅裡的清晨上演著你追我趕的肥皂劇,風和日麗,陽光燦爛,那抹穿過走廊的潔白身影恍如林中仙子,一下子落入紅塵,鑽入眾人的心房……
“傾澈!你怎麼穿這麼少出來了?會感冒的,我的小祖宗。”
——這聲音??
傾澈吃了一驚,不可思議的回頭,果然是辰姨。
驚訝轉為驚喜,難道這就是全策要給他的驚喜嗎?傾澈不顧形象的撲倒老管家懷裡來了個大大的熊抱,“辰姨!太好了,你回來了!!沒事了嗎?身體好了?”
老管家退後了幾步才站穩,拍著他的後背,雖是瘦骨嶙峋的卻比之前結實了許多。剛才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