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自持的人只是他自己。章煜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不由心中暗罵,豁然起身的行為把阿好嚇了一嚇。
章煜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很快說,“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跟著又再道,“明天起不必在朕身邊伺候,你自個想做什麼做什麼。”
阿好雖尚未經情|事,但不是什麼都不懂。不過這會兒,似乎還是裝傻充愣為妙。她原本猶豫雖不是因為這個,但又多少擔心類似情況的出現。
面對此刻出乎意料的情況,阿好沒有拒了章煜的話,也未有任何堅持,張口亦唯有一個字,“是。”跟著便沒有看章煜一眼,行禮告退。
時不時擔心皇帝會把她怎麼樣,總覺得太過自作多情。本就是伺候人的身份,更沒有不應吩咐的道理,否則也多少矯情。現在皇帝陛下主動拒絕她的服侍,順著臺階走下來對她無疑是最好的。可阿好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且無從探究。
餘光瞥見宋淑好已經走出了房間,章煜重重倒回了藤搖椅裡窩著,心裡頭兀自先告誡過了自己一回。他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地,竟這樣就把持不住了,當真是邪門得很。
偏偏對上的是這個什麼也不圖他的人,不是禽獸便幹不出來強迫的事情。只是欲|火易起難滅,章煜抬手捏了捏眉心,緩和下心情,隨即喊了呂源進來。
等到人真的進來了,他臨到嘴邊的吩咐又不想要再說。於是一下子,章煜轉而和呂源說道,“明天宋淑好不必過來了。”懶得解釋也沒想要解釋。說完章煜便揮退他,自去休息。
阿好從章煜這兒出來,卻緩下口氣。她接過小宮女遞來的斗篷,告了呂源與呂川一聲,便提著照路的宮燈回去了。其他的想法沒有太多,但意識到自己是不應該出宮的,留在太后娘娘身邊才是最好。
刺骨冷風迎面吹來,阿好裹緊斗篷,快步回住處。路途中要經過一處假山,夜裡瞧著有些怕人,阿好放快步子,假山裡卻突然傳來一陣模糊聲音。她不覺驚嚇,多兩聲傳進耳朵,卻是羞人。
意識到假山裡頭的人在做些什麼,天寒地凍裡,阿好的臉仍是一下便燒了起來。她更埋了埋頭,只想快點兒走過去這一段路。疾走幾步,正要越過去,假山後頭猛躥出個人,阿好驚嚇,對方搶先捂住了她的嘴巴。
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狀況出現,阿好目瞪口呆,可辨清楚了眼前的人。她認得這雙眸子,儘管對這個人算不得熟悉,是……趙檢,阿好更覺疑惑。
☆、第20章 無常
乍驚之下,阿好差點將手中的宮燈甩了出來。“偷襲”她的人,機敏察覺到這一點,動作迅速,暖呼呼的大掌已將她拿著宮燈的手用力握住,避免鬧出不必要的動靜。
一時間,阿好的嘴巴被趙檢捂住了,手也被他把住了,甚至趙檢就著這個奇怪詭異的姿勢很快將她帶到了假山後避了起來。阿好瞪大著眼望向趙檢,對方比了個噓聲的手勢,接著奪過她手中宮燈又鬆開她的嘴巴。
假山裡又有動靜傳來,似乎是裡邊的人準備離開。若是被發現未免太過尷尬,且阿好聽著,若沒認錯,恐怕在那裡邊的人身份不低……她唯有與趙檢一起躲在這暗處,等到裡頭的人先走了再說。
趙檢將宮燈裡的燭火滅了,他們待的這個地方徒留黑漆漆一片。地方不大,兩個人略有些貼著,阿好覺得不自在,但沒有任何動作更沒有製造任何響動,只盼著快點沒事。
不多一會兒,假山裡當真走出來了一男一女。男子阿好並不大認得,另一個人她卻半點都不陌生。兩人都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徑自走遠。等到確定沒有事了,阿好從暗處走了出來,趙檢便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遇上這樣的事情,你怎也不曉得趕緊躲一躲?倘若叫長公主知道了,你性命還要不要?”阿好還沒說話,趙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