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找到的,一共只有五管。那縹緲神仙威力巨大,可以在瞬間將人毒死!”
說完,他又扭頭對巢鷹問道:“你們用了多少?”
“三管!”巢鷹恭敬的回答。
司馬嘯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雖然明白兄弟們都是為了自己,但是他依然感到心中有些不安。
看到嘯天臉上沒有責怪的神色,巢鷹也暗暗的出了一口氣,從懷中取出一管煙火一樣的物體,將塞子一拔,自管中飛射出一道綠色的煙火。
在夕陽照映之下,煙火炸開。頓時草原上傳來真正的戰鼓雷鳴,鐵蹄踏動,似乎是千軍萬馬奔騰!
“還不把那孽子給我抓起來!”就在一片歡聲雷動中,一個微弱的聲音清晰的迴響在眾人的耳邊。
原本一直站在子車雲身後的夜秋風在瞬間身形展動,若鬼魅一般的閃幻,眨眼出現在已經驚惶失措的子車雲身後。
雖然驚慌,子車雲依然保持著一分警覺,回手一掌向後擊去。
夜秋風悠然卓立,待子車雲掌勢接近自己,左腳斜裡一閃,右手突然間出現一根閃爍銀色光芒的長針,若同浮雲輕飄,準確紮在子車雲的腰脊之上。
“夜……”子車雲還沒有說完,就覺得全身力量在瞬間消失,他努力的張口,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全身好像被定在了那裡,一動也無法動,身體僵硬,依然保持著出掌的姿態,那樣子詭異到了極點。
一連串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頭暈,今天的會盟大典可真的是熱鬧呀!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順著那微弱的聲音看去,只見一直躺在地上,自七竅之中流淌鮮血的子車良顫巍巍的坐了起來。
這一下,不僅是眾人,就連司馬嘯天也感到無比的驚奇。
剛才和子車良交手,那最後一擊威力的恢宏,司馬嘯天自己心裡十分的明白,按照子車良的功力來講,他應該是斷無半點的生機,怎麼……
一旁早有子車的家奴上前,將臉色慘白的子車良扶了起來。
子車良看著子車雲,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雲兒,雲兒,你好心思呀!我萬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說著,他的眼中流下了兩行老淚。
所有人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變化,子車良臉上帶著悲痛,大聲的咳嗽著,口中湧出鮮血,無力的喘息著。
過了好半天,他在家奴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到會盟主席的位置上,對著所有的族長深深的一揖,但是那虛弱的身體讓他幾乎一頭栽倒在地上,若不是身邊的家奴攙扶,恐怕他又要倒在地面。
子車良緩緩的直起身體,滿臉老淚縱橫,悲痛的說道:“各位族長,小弟家門不幸,竟然教出如此的孽子,累得諸位,小弟……”他哽咽著再也無法說出話來。
眾人靜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子車忍受強自忍住淚水,轉過頭來,看著子車雲,眼中的悲傷無法形容,緩緩的解開身上的長袍,裡面露出了金燦燦的軟玉護甲。
子車良看著子車雲,淚水湧動,沉聲說道:“雲兒,枉為父往日對你千般的呵護,你竟然如此對為父,若不是今早你夜大哥將這紫金玉甲給我,恐怕我死了你也不會理睬我半分!更讓為父痛心的是,你竟然忘記了往日為父對你的教誨,還用這種齷齪下流的伎倆對付我們自己的族人,你……你……”
子車雲此刻真的是害怕了,他幾次想要張口,但是卻發不出半點的聲音,眼中流露著恐懼的光芒!
“子車良,你最好能夠給我們一個解釋!”伯賞炙冷笑著說道。
他已經隱約明白了這其中一些原委,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站在司馬嘯天身邊的木蓮。
木蓮此刻也正看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