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不疼,真的,一點兒都不疼。”安寧聽得玉容歌這麼說,倒是目光有意無意地掃了掃到了他的膝蓋上。
“真的不疼嗎?”
“不疼。你看,好好的呢。”說著,玉容歌還笑著圍著安寧走了一圈。
安寧呢,分明看出來他走得很勉強,也知道她剛才那麼一踹其實力道不輕的,當下,她倒是冷著臉掃過玉容歌那張笑著的容顏。
“疼了就疼了,疼了還笑得這般燦爛幹什麼,當你牙齒白啊。給我坐下。”安寧起將玉容歌按在了椅子上,隨後蹲下去,快速地檢視了他的膝蓋。
等她發現那裡都被她踹紅腫了起來,便趕緊拿了傷藥水過來,揉在手心裡,再輕輕地敷到他的膝蓋上揉著著。
“疼了就給我說出來,別給我忍著。”不知道為什麼,受傷了他還笑著的樣子,讓她看著極為礙眼,因而說這一句的時候,她的語氣裡帶了幾分怒意。
那玉容歌呢,一聽安寧這麼說,馬上臉上變了顏色,疼得開始哇哇叫了。“寧兒,我疼,你輕點,輕點啊。”
“剛才怎麼不說疼,我這手勁已經夠輕了,你怎麼還說疼啊。”安寧話是這麼說著,可分明那揉著的力道更為輕柔了。
可就算這樣,玉容歌還一直不斷地叫著疼。
“玉容歌,我這次連碰都沒碰到你的膝蓋,你怎麼會疼的?”安寧看著她掌心跟他膝蓋之間的距離,她根本還沒碰到他膝蓋骨呢,他叫什麼叫啊。
玉容歌見此,面色微微一紅,神之間似有些囧然,不過他還是小聲地說了一句。
“反正就是很疼嘛。”他的語氣中委屈的意味很是濃厚。
“真有那麼疼嗎?我難道將你的膝蓋骨給踹裂了嗎?”安寧心下微微一驚,她想著是不是剛才她那一腳過於用力,將玉容歌的膝蓋骨給傷到了,便取出銀針,細細地探過。“這裡呢,疼不疼?”
“不疼。”
“那這裡呢,疼不疼?”安寧換了個位置,試著問道。
“也不疼。”
“那還有這裡呢,疼不疼?”再次換了個位置,安寧耐心地問著玉容歌,玉容歌呢,還是搖了搖頭。
“還好,那就是沒傷到骨頭了。”安寧見沒傷到玉容歌的膝蓋骨,倒是放了心。
可玉容歌那廝,一雙桃花眼就那般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好像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一樣,就那般無聲地控訴著她,倒是讓她心裡冒出那麼一絲絲的愧疚來。
“行了,別這般看著我,你沒事的,玉容歌。要不,我再給你揉揉,輕一點,揉著,可好?”她說話都這般低聲下氣了,幾乎都哄著他了,如果玉容歌還不滿意的話,安寧可就不樂意幹了。
玉容歌呢,像是知道安寧的底線在哪兒似的,他點了點頭。“嗯,輕點揉揉就好了,應該揉一揉便會好了,我相信寧兒。”
“那我開始揉了,重了你就說,可不許哇哇大叫,那樣會影響我,知道嗎?”剛才她一揉,他那般哇哇大叫的樣子,可驚到她了。
“嗯,我知道了,疼了我就告訴寧兒,我不哇哇大叫了。”玉容歌竟是十分乖巧地配合著安寧,倒讓安寧覺得她是不是要求得有些過分了,要是真疼了,還能讓他忍著不叫嗎?好像這個要求有點殘忍吧。
剛才,可不是就是她讓玉容歌疼了就叫的嗎?
想著如此,安寧又改了主意道:“那個,那個,若是你真疼了,叫叫也沒事啊。就這樣,我開始揉了啊。”
安寧再次倒了一些傷藥水出來,揉在掌心裡,再慢慢地揉到玉容歌的膝蓋上。
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玉容歌竟是一點兒也叫疼了,他就靜靜地看著安寧,看著安寧給他揉著膝蓋。
時而,安寧抬頭,還給了他一個寬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