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屁話呢?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的這個動作,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估計那幾個小子也沒有想到我膽敢站出來向他們挑戰。為首那小子表情輕蔑地撥開椅子,其他倆人也隨他慢慢向我們走過來。
大戰一觸即發。
就像所有動作電影的劇情發展一樣,關鍵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大俠忽然出現,保護弱者。
馬偉琪就是這個大俠。
就在為首的小子距離我還有一米遠的時候,馬偉琪忽然從那幾個小子身後走了過來。他伸手撥開那個小子,從他們三人中間穿了過來,為首那小子被馬偉琪的大手撥了一個踉蹌。
“想幹嘛呢?”馬偉琪轉身對三個小子沉聲喝道。
事情的結局和電影一樣,弱者總是子強者出現的時候,退出鏡頭。用“屁滾尿流”形容有點誇張,三個小子的囂張氣焰頓時滅了下去,恨恨地瞪了馬偉琪一眼,悻悻地轉身離開。
三個傢伙一走,凌蘭第一個拍手跳了起來:“馬偉琪,你真是個英雄!”
暈,這就算英雄,那我呢。
我拍拍馬偉琪的肩膀笑道:“這是我發現大塊頭的唯一的好處。”
“錯,大塊頭最大的好處就是特招美女喜歡了。”凌蘭接過我的話,轉身問韓詩柳:“是吧,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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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據權威部門統計,全國平均每年發生車禍45萬起,全國有十三億人口,這樣算的話,平均每人發生車禍的機率將近三千分之一。不幸的是,這樣小的機率竟然讓我們的凌蘭碰上了。
早上一上班,我剛坐下,屁股還沒有暖熱椅子,秘書老總小張慌慌張張跑過來說:“陸助理,你怎麼還坐在這?”
“這是我的辦公室,我不坐在這,我坐哪?”我莫名其妙。
“不是,我是說發生大事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大事?地震還是海嘯?”對美女,我總是不忘記調侃。
“凌蘭出過馬路時被車撞了,你不知道?老總都趕去醫院了。”
“啊?!在哪個醫院?”
“市中心醫院!”
我以生平第一速度衝出公司,衝出大廈,衝到凌蘭的病房裡。對不起,我實在太急了,我忘記為大家敘述中間環節了,被我漏掉的中間環節是,我在坐計程車的時候,由於我催促司機“開快點!”連續催了十幾遍,那司機勃然大怒:“是辦事重要,還是生命重要,要不然你來開!”
我才意識到自己催的有點過分了。不過如果拿我的生命和凌蘭的生命相比,我您寧願出事的是自己。問題的關鍵是車禍已經發生在凌蘭的身上了。我再急有用嗎?我原諒了司機的過激反應。對不起,扯的有點遠了。
我趕到病房的時候,牢牢地病床前已經圍了好多人,有老總和公司同事,還沒有一男一女兩個老人,正在床邊抹淚。我想一定是凌蘭的父母了。
看到這個場面,我幾乎不能原諒自己,作為凌蘭的老大,作為凌蘭正公司裡關係最鐵的“哥們”,凌蘭出事的時候,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自責的滋味很不好受。但我還是撥開眾人,擠到床邊。
病床上的人根本認不出是誰,她的頭被紗布緊緊包著,只露出嘴巴和兩隻眼睛,眼睛卻緊閉著,左手臂也被雪白的石膏包裹著。
“凌蘭。。。。。。”我輕輕叫了一聲。我不知道她此刻是否清醒著。
凌蘭慢慢地睜開眼睛,沒有被紗布包裹的嘴角僅有的肌肉,微微上揚了一下。我知道她是想笑,這個丫頭,這個時候竟然還笑得出來。然後她對我眨了幾下眼睛,似乎有話想對我說。我把耳朵輕輕送到牢牢地嘴邊。
“老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