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了,怎麼還是這個脾氣,敢因為這種事和陛下大鬧,不要命了麼。
一直將她送回自己的宮苑,因陛下沒有發話看住她,所以只好轉回來在宜春苑外面加派人手層層看著,免得再出了陛下正在辦事時被人給衝撞到的尷尬。
陳嬌喊得嗓子都有點啞了,裝哭裝了一路,回到自己的宮苑之中就假借心情不好將伺候的眾人都趕得遠遠的,只留下芙琴和芙楠兩個。
“芙琴,快給我端盞水來,這嗓子明日要是啞得太厲害可要麻煩。”
芙琴急急忙忙去端水,芙楠手忙腳亂幫她洗臉更衣,“娘娘趕快躺下歇著吧,明日,唉,明日沒有力氣可是不行的啊!”
成敗在此一舉(中)
好事幹到一半被人打斷了是什麼感覺?——那就是**和興致都會像落潮的潮水一樣退得乾乾淨淨。
劉徹拉下臉來一頓呵斥,命人將阿嬌強行送回去後,再回頭看看床上的兩個美人,發現自己對她們真是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唯有覺得煩躁得厲害,揮揮手,“你們也都趕緊退下去吧!”
兩女大呼倒黴,暗道這陳娘娘真是害死人了,自己不行還要拼死霸著陛下不放,不肯給別人沾點光。也不知陛下這是又想起什麼了,非得把這種女人擺在身邊礙事
陛下的臉色萬分難看,誰也不敢多說話,草草裹了衣服起身走人。
劉徹帶著一肚皮的煩悶倒頭睡了一覺,第二日一早,頭腦清醒不少,開始思索起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現在的阿嬌有種讓他忽然回到了數年之前的感覺,其態度之惡劣強橫甚至比那個時候還過份。
那時候的阿嬌起碼還曉得皇帝后宮有眾多嬪妃是祖制,規矩就是如此,因此除了私下裡壓制後宮裡的女人外不會明著叫囂不許他碰,只有自己在外面偷偷的找了歌女舞姬之類身份不入流的人物時才會揪住大鬧。
昨天的事可真是讓人覺得她有些瘋魔了。
劉徹其實心裡很明白,阿嬌只怕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對他死了心,不然不會一個人在長門宮中住得那樣怡然自得。
那麼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他哄著阿嬌對他回心轉意才對,怎麼忽然態勢就急轉直下了呢!
實在是有些想不通,順口問一旁正在伺候的緯衡,“緯衡啊,你也跟在朕身邊有些年頭了,阿嬌的性子你也知道些,你說她這是怎麼了?”
緯衡小心回道,“我看娘娘這幾年都挺通情達理的,應該不至於真的這麼不懂事。估計這些天還是因為病著,心情不好,所以才會碰到一點小事就發脾氣。娘娘她年歲也不小了,以前幽居長門死心塌地的不再多想陛下後宮的事情,那還好說,如今陛下又接她回來卻立時碰到這種狀況,只要是個女子怕都會心裡著急不安。”
“哦!”劉徹就是隨口一問,不想得了這麼一串條理分明的回答,深以為然,認為這是找到了問題的原因所在,看來是自己不夠細心,沒有想到阿嬌如今年紀不小了,回了後宮卻不得寵幸,心裡難免緊張,“你倒想得細緻,說得有些道理,唉,雖說如此,也不至於鬧成這樣啊!害朕頭疼了一晚上。算了算了,朕現在也沒那個空閒,等過兩日再說吧,到時擬個封號給阿嬌,再將她那些等同皇后品級的供奉儀仗什麼的都頒旨定下來,她應該就能明白朕的心意了……”
劉徹近來也確實是挺忙的,與匈奴人的大戰已經是箭在弦上,他現在日日與朝臣們做各方的排程安排,以求準備完全,只待轉過年來的春天大軍就要揮師北上了。
問道,“昨日讓人去召韓嫣過來,他到了沒有?”
緯衡出去檢視,過會回來道,“韓大夫一早就到了,正等著陛下召見呢。”
“那宣他進來,你再命人去將長平侯召來。”
韓嫣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