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才我沒有看清楚。請各位包涵。”
說到底,他還是有點底氣,向平民攔卡收稅,並不合法,但是也不是什麼大罪。
他轉移著重心的說著,向來有點小聰明的他新在也無計可施了,只能是儘量的不惹怒對方。
“我們是光輝之主教會的騎士,奉教會之命,你的領地,給我貢獻出一百支箭、五十把劍、五十副盾牌,在晚上之前送到特塔肖領的森林之家。否則決不輕饒,你聽清了嗎?”為首的騎士,吐出了這段話,馬匹又是一陣嘶鳴,眼睛裡閃著濃郁的殺氣。
貴族青年一聽那些數量,頓時苦了一張臉。
這批武器並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了,貴族青年索性就點頭道:“這位騎士大人,我一定把這話回稟我家領主大人。”
見他還算識相,那個騎士點點頭,轉身離開。
回到隊伍裡,他們嘀咕了幾句,這隻隊伍就離開了。
直到這群人走了,那群哨兵才長出了一口氣,有那麼幾個人,連裡衣都溼透了,是被嚇了。
“大人,就這麼放了他們嗎?他們可是本來要打劫。”那群騎士出了一段距離後,其中一個騎士,催馬來到幾個首領身邊,不解的問。
作為光輝之主的騎士,剛才的情況,他們看的很清楚,心裡很不舒坦。
騎士首領冷笑的說著:“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哪裡還有時間去管這些小事,中樞大教主已經下了死命令,明天凌晨前,不佔領那個神秘區域,我們都要受到嚴厲的懲罰。和任務相比,這些小事,以後再算也一樣。更何況,不過是一群賤民,還是趕緊湊齊武器重要,經過幾天的戰鬥,武器嚴重不足,需要趕緊徵調一些。”
一聽這話,剛才發問的騎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幾十匹快馬。朝著另一個領地的位置,快速的行去。
而與此同時,邊緣森林內,一個臨時帳篷裡,香菸繚繞,佈置的十分的舒適華麗。
中樞大主教坐在軟塌上,聽著不斷彙報著的訊息。
“還沒有前進一步嗎?”中樞大主教皺起了眉頭,站了起來。
在幾個下屬的面前,他踱了幾步,冷冷的看向那幾個觀察情況的人:“如今武器已經吩咐下面的人去徵調了,新的人員也會在今天中午前到達,如果都到位了,你們覺得,我們有幾分勝算?”
“閣下,我們有十分勝算。”一個主教回答的說著。
“如果是在明天凌晨前攻佔精靈的神秘地域,有幾分勝算?”中樞大主教又問著的說著。
聽到這話,幾個主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說話了。
“傳我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晚餐之後發動總攻,在明天凌晨前,攻佔下神秘地帶,如果過了今天,那麼,即便是攻佔下來,也沒有任何用了。明白了嗎?”他冷冷的看向幾人:“這是神喻,違背神喻的後果是什麼,想必熟讀聖典的你們,都知道的非常清楚!”
這幾個主教,在他的目光注視下,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明白了。”
違背了神喻,那偉大光輝之主的國度,就等待著他們,而永恆不滅的懲戒火焰也在等待著他們,這可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無數倍的後果。
幾乎同時,在軍營的中央,臨時的神殿中正發出陣陣的祈禱。
其中一個預備聖騎士奧比克,吃過簡便而豐盛的一餐,他的幾處傷口已經全部收口,牧師不惜代價將傷口完全康復,甚至允許有限的喝酒。
不過,奧比克沒有興趣去喝酒,於失血,只想回到床上睡覺,這位奧比克想了想,對光輝之主開始祈禱。
“……願您的旨意,行於地上!”奧比克這樣想著,然後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有著綠色眸子,肌膚被陽光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