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硬要將功勞歸功攬在身上的某人。”
校隊教練指著胡平:“你……”
“你什麼你,反正在學校,你看我不順眼,我也看你不順眼,說你訓練的我,純扯蛋。也不怕貽笑大方。”
蘇小菜打眼色提示星淼。
星淼在桌底碰碰季恆。
季恆反應過來,按住胡平繼續說。
他們的畢業成績還被扣在這位老師手裡呢,除非他們能拿比賽的冠軍,不然這位教練肯定有很多借口拿捏他們。
蘇小菜接過胡平的話,非常堅定地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公開身宣告一次,有薛慧藝在的隊伍,我一根頭髮絲那麼小的忙都不幫。她什麼人,我很清楚,根本不值得幫,道德敗壞,人品惡劣。她最好不要在比賽中遇上我的團隊,不然,一定會以最糟糕的方式出局。”
鴉雀無聲,這已經不是仇人那麼簡單了。
是死敵,不死不休那種。
能讓一個現下當紅的“公眾人物”發出那麼鄭重的宣告,薛慧藝究竟做了什麼喪盡良心的壞事
蘇小菜的威嚴日益增加,身為教練,她也護短,她知道胡平被這位教練逼出校隊的經歷。
自己教出來的徒弟,知道什麼性情,看著不著調,卻是個好孩子。
所以她懟校隊教練毫無負擔,懟薛慧藝,更不會留情。
蘇小菜轉頭,嚴肅的臉上驟然綻放微笑,對梅瀾道:“以後有薛慧藝的場合,別喊我來了,我嫌煩。”
梅瀾吞吞口水,蘇小菜真敢說。
學校教練氣成西紅柿,“你惡毒,一個大老闆了,做人不會大度點,薛慧藝一個小女生,能做什麼惡事。”
“你剛才不是說我小氣?她做什麼惡事,不需要你這個教練來評,要法律來評。”
“嗚嗚……”薛慧藝捂臉,哭泣著原地下線,那無辜的模樣,引起部分學生同情。
“也也也不用說得那麼重的話吧,這跟霸凌有什麼區別。”有人嘀咕。
蘇小菜道:“還是有區別的,畢竟別人膽敢跟她薛慧藝作對,不是精神出問題,就是退學,再不就是嘎了,連她身邊的人都沒能倖免。我比較厲害,安然無恙,並且予以反擊,你有意見?”
這麼小的聲音都能聽到?嘀咕的人閉嘴了。
蘇小菜的決定無人有爭議。
對練的事情,蘇小菜交給馮婉莎,馮婉莎負責對接小隊的後勤,隊伍決定好後續事宜,交給她,準不會出錯。
懟完人,出艙覓食,蘇小菜神清氣爽了。
她到飯堂看看,有沒有零食,禮大廚正在跟其他人談論公司的遊戲拍電影的事情。
蘇小菜湊近:“這麼快開拍呀,有沒有說用哪個明星。”
“有啊有啊……咦,老闆你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呀。”
“餘總來了,你問他。”餘海茗現在連西裝都懶得穿了,不見客的時候,都是短褲襯衫運動鞋,美其名曰公司文化。
非凡島辦公室的文化就是彈性工作制和穿衣自由,你就算穿睡衣回來,都沒人管,只要衣著不暴露就行。
所以非凡島辦公室內,很多人只有頭是能看的。
平日怎麼舒服怎麼穿,準備一套得體的衣服在櫃子裡,有重要客人就換套衣服。
“聽說要拍電影了,有打算投資嗎?”方案沒做好,餘海茗不會呈遞給她看,蘇小菜就在這裡問了。
“有。”餘海茗在零食視窗拿了好幾塊麻薯塞嘴裡,他餓壞了,“老闆有什麼想法嗎?”
“沒想法,我打算做gold大戶,塞兩個人進劇組。”
“噗。”麻薯噎住喉嚨,餘海茗錘胸口。
禮大廚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