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警已鬥得氣力不支,這叫強弩之末不能穿魯苗,所以,來正氣三招兩式便能把他制服。
兩個水警把牢門開啟,推著兩個歹徒出來,眾水警為來正氣武功超凡而道賀,只有蝦局長現出一絲苦。
這時鯊御史聽到另一個牢房還鬥得叮噹作響,對來正氣笑道:“來義士一起立了此功吧。”
來正氣二話沒說,把牢門的鎖扭開,跟著把牢門推開?眾水警驚道:“開啟門,歹人會跑……”話還未說完。兩個歹徒膝頭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兩個水警力鋒收不及,刀尖早刺進了對方咽喉,兩個歹徒雙雙斃命。
原來,來正氣推門時,手中早已拿著四顆石子,分別射向兩個歹徒的膝蓋上,兩個歹徒站立不住,所以跌倒。
鯊御史見兩個歹徒死於水警刀下,又少了兩個活證人,嘆道:“可惜他們死得太早了!”蝦朋見死了兩個,卻減少了兩分憂心,接著鯊御史的話說:“他們都是死有餘辜的,早死與遲死都是一樣,依我意思,連這兩個也宰了!”
東海龍王鰲光不懂偵破之事,也跟著說:“宰了他們也好,免得再有人生事。”鯊御史笑而不答。
蝦朋見四個人中沒有墨烏和蠔傑,放心了許多。但想到以後還要重用二人,免於二人心急,得早些趕回家把二人留住。立即辭了鯊御史,匆匆起行。回到家中,見海馬、墨烏和蠔傑早在飲酒,猜拳行令,忙笑著上前說:“兩位幫主僥倖逃脫,本局長放開一半心了。”
海馬見丈夫回來說出這兩句話,忽有所感,丈夫只放了一半心,為什麼還有一半放不開呢?是不是對我和墨烏之事還擔著一半心?我得順階而上,要他說個明白。故問道:“夫君還有一半心未能放開,是什麼原因?”
蝦朋想:我也得趁這時再運動一下墨烏和蠔傑兩個。他裝著嘆了一口氣說:“我說放了一半心,其實只放了三分,因為蜆括財和白明兩個沒有救出,更沒有刺死,而且,被他們捉了兩個活口。鯊御史擁有這四個活口,對管尖幫必然不利,何況白明知道一幫底細,如果經不起折磨,必定和盤托出,那時我等才走投無路呢。”
墨烏聽了,心中一動,知道表哥還要自己出力,我何不借機嚇他一嚇,讓他比我驚懼得多。因此,笑道:“白明雖然為一幫副幫主,但是他除了知道我的姓名和該幫幫員外,什麼也不知道了,最要緊之事還是蜆括財,龍王的九十五萬不算,只叫他在謀發圩行刺鯊御史這一點,他供出來,局長便足夠把頭顱送到劊子手的刀口上了。”
蝦局長聽了果然吃驚,但忽然笑道:“表弟說得卻也輕鬆,不說管尖幫在整個東海作的案,單說在謀發圩乾的事,訴狀已到鯊御史手上的,就有兩三起人命案件了,如果白明供出你是黑廳長的兒子墨烏不說你本人逃不過鯊御史的手腕,就是你父親也脫不了干係。”
蠔傑在一旁聽了,估計蝦局長和墨烏還準備對鯊御史下什麼毒手,為了更進一步取得二人信任,決不能落後,所以說:“兩位都不宜互相推託了,我想還是設什麼辦法對付鯊文要緊。”
這時海馬已知道丈夫的心不是擔在自己與墨烏身上,已經心情舒暢了。聽了三人說話,有些不悅道:“你們還是同心協力的好,古語有眾志成城的說法嘛,如果各自為自己打算,就是自行分裂,讓人有各個擊破之機,不是自取滅亡嗎?”
墨烏聽得有理,對海馬問道:“表嫂有何妙策?”
海馬思量片刻說:“我沒有什麼良策,但鯊御史在謀發圩受了兩次驚恐,就算他不畏懼,東海龍王鰲光總不能安坐在謀發圩,必定要啟程回城,我想就趁他們啟程時,集中一幫之眾,在半途截殺之。”
蝦朋想了想說:“目前還是先幹掉蜆括財、白明和在牢房被捕的幾個小子要緊,倘若他們招供了,即使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