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秦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敏此時看起來確實有點陰森恐怖,特別是她那張臉不看還好,看到了猶如身臨其境鬼片之中,最糾結的還是在漂浮不定的燭光襯托下,要不是有武藝高強的程姍姍在此,秦壽難保不會大呼救命!
‘該死的紅拂女,你這是啥子意思?折磨人呢還是磨練本少爺的膽量?扔個如花似鬼的小妞,存心找茬不是?’秦壽納悶地糾結著紅拂女這一筆拋包袱似的手法,搞得現在自己窘態百出。
李敏自嘲地笑了笑,搖頭不可置否地說道:“敏姐?呵呵…小女子可不敢當,秦大人,敢問小敏是否做錯了什麼事?為何大人要三番五次躲著小敏?難道大人忘記了義母臨走時的交代?”
李敏美眸緊盯著秦壽,目光似乎要看穿秦壽內心所想般,一言一語不恭不卑淡定無比地訴說著,似警告又似提醒著秦壽,最近秦壽搞的小動作全是防著自己,完全把自己隔開讓李敏鬱悶無比,要不是紅拂女吩咐她早就離開這裡了。
秦壽糾結無比地說道:“這個,有嗎?喔,估計最近公務繁忙了,對不起啊,這個,大姐的交代小子怎麼敢忘記?只是小子真的不知怎麼教導你商業之道,你看看,小子還是從官的,哪裡會什麼經商之道?小子老爹倒是經商能手,敏姐,你何不跟小子老爹討教一番?”
秦壽回答得十分得體有意禍水往東流,秦老爺子現在身邊沒有阿嬤監視,老媽子難免會擔心秦老爺子出軌什麼的,正好藉此機會把李敏推銷給秦老爺子,也好緩解自己天天防人之心,日防夜防確實有點疲憊!
李敏一副認死理的表情搖晃著頭,擺出我認定你的表情說道:“哦?是嗎?可是義母之吩咐小敏跟你學習經商之道啊,秦大人,你這算是推卸責任嗎?要是義母回來詢問,小敏只好如實交代了!”
秦壽搖晃著手驚恐萬分地說道:“別,別啊,敏姐,要不咱們事實論事,你摸摸良心說話,瞧瞧小子現在,是渾身銅臭味的商人模樣嗎?小子可以很自豪地明說,現在小子是官員,不可參與商業之道,你見過那位當官的還行商的?”…;
秦壽納悶地想到,‘開玩笑,你要是告知有魔女潛質的紅拂女,小爺我肯定沒有好日子可以過!’秦壽現在怕煞魔女紅拂女,這位老頑童似的大姐大武力值可不低,帥鍋鍋李靖都被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別看帥鍋鍋李靖表面風風光光的,其實內心還不是大唐流行的氣管炎一族,只是帥鍋鍋李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總是可以化險為夷慘遭毒手,果然不愧是熟讀兵法的大元帥,秦壽不得不佩服帥鍋鍋李靖,開創姐弟戀的歷史先驅者啊!
紅拂女初識李靖的時候,李靖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而紅拂女更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李靖之得紅拂女,極富傳奇色彩,可謂千古佳話,美女識英雄,英雄遇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只可惜八卦事蹟還沒有挖掘出來。
李敏忽然咯咯聲抿嘴笑了起來,清澈澄明的美眸緊盯著義正言辭的秦壽,搖晃著頭說道:“是嗎?不見得你所說那樣吧?義母說的果然沒有錯,你就是一個小滑頭,怎麼?想禍水東引?把我調離到你爹身邊?”
秦壽愕然了,他沒有想到李敏居然看穿自己的想法,看來帥鍋鍋李靖那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燈,紅拂女如此連義女也青春於藍勝於藍,跟這些聰明人打忽悠簡直是自找無趣。
秦壽沉思片刻良久嘆息一聲說道:“好吧,明人不說暗話,你一裁縫的好像跟我賣傢俬的,之間似乎根本沒有什麼關聯吧?為何還要苦苦糾纏不清?難道你們李家也要踏足傢俬這業界?”
秦壽乾脆攤牌直說了,與其日防夜防的還不如痛快地表明,只要她不觸及自己商業領域,一切還好說,說真的秦壽對服裝領域也有濃厚的興趣,特別是耍帥用的西裝,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