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長看清楚是樸秀珍之後,一揮手示意其餘的護衛繼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朝著樸秀珍拱手抱歉著說道:“對不起,島主有令,會議沒有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有什麼事等島主會議結束之後,在來吧!請回!”
樸秀珍是紫萱的婢女,紫萱又是秦壽未婚的妻子,這些護衛早已知曉了,八卦無所不作不是?對於樸秀珍護衛長客氣地請離她,不管怎麼樣都好,秦壽有命令,不管什麼事都好,沒有得到他的命令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靠近大廳範圍十幾步。
“哦,既然如此,我在這邊等可以了吧?”樸秀珍沒有想到自己趕錯時間了,要是就這麼回去了,又有點不甘心什麼的,她精心準備的美食,是特意為秦壽炮製的,就這麼拿回去有點浪費了自己的心意。
“可以,只要不打攪裡面談話就行!請便!”護衛長也沒有為難樸秀珍,而且他也不敢為難樸秀珍,在樸秀珍所指的地方之後,也沒有多想點點頭同意了,只要她不為難自己,她愛呆哪裡就哪裡,加上秦壽又沒有說不許別人待著一邊等候。
相比起樸秀珍在外面吹著冰冷的西北風,大廳內卻是溫暖如春,熊熊的三盤火炭把大廳烘得暖烘烘的,秦壽直接坐回自己的主位,也沒有在意什麼,脫下冰冷的鞋套,伸腳在火炭盆邊緣取暖,李震洗完手之後落座一邊,薛仁貴和袁神棍兩人互相敬酒喝著。
李震一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潤潤嗓子說道:“秦兄,現在太子李承乾一事,你打算怎麼辦?他現在盯上了你,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甚至有可能,嗯,在繼續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他現在衝的就是你的鋼鐵技術而來,今日有了清風一個。明日估計會有下一個。嗯哼~防不勝防啊!”
李震說道清風的時候。馬上迎來袁神棍的目視,很不善的目光,好像在警告著李震,你這算是什麼意思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容易平息又拿出來說事,這讓袁神棍很是不喜,而李震沒有理會袁神棍的警告之意,一口氣說完自己的擔憂。
秦壽經過李震這麼一提醒之後,有些頭疼地點點頭說道:“嗯。震兄所言甚是有理,李承乾這個傢伙確實有點夠陰險的,外表一副正人君子,內心狠毒無比,有過如此一招,說不定還有下一招,就算我們掌握了他的證據,估計也奈何不了他,頭疼的問題!”
袁神棍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薛仁貴更是無話可說,這些勾心鬥角的事與他無關。要是帶兵打仗還可以,真要商議這些陰人的事,不是他的擅長,而且他沒有興趣去理會這些,那些皇家之事與他徹底隔絕了。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想著李承乾參合一腳,有些頭疼十足地說道:“此人不得不防,樹大了什麼林子的鳥都有,既然咱們現在奈何不了他,暫時讓他囂張幾年,到時候有他好看的,袁神棍,過幾日本少爺修書一封,你交給蘇葉就是了!”
袁神棍點點頭表示瞭解,秦壽想到了什麼,問著袁神棍一大堆的問題:“對了,麗質和長孫皇后現在的病情怎麼樣了?還有醫院之事,正式執行沒有?還有長安那邊的工期,是否一切順利?其餘的煙…”
汗了,袁神棍在秦壽一口氣問那麼多的問題之下,回答得有些口乾舌燥了,不想不知道,這一問下來還真是破事一籮筐,袁神棍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一解答,甚至武媚娘現在的情況也說了一遍,這才讓秦壽稍微感到安心一些。
一直到凌晨的時候,商議了大半夜對策的秦壽也有些困了,伸著懶腰說了句早睡早起就散會議,不管怎麼說,應付李承乾那陰險的太子,秦壽已經有了大致的計劃,這些都需要坐鎮長安的蘇葉配合,李震他們也有些疲憊了,各自出門回房休息什麼的。
明兒是秦壽的雙喜臨門好日子,李震要回去好好睡一覺為明天準備,誰叫他負責琉求的民生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