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好久沒有親自調教了。”
“是!”兩名流氓兵一臉汗濂地點頭應著,而秦壽壓根沒有去想過什麼,就算想過又能怎麼樣?這裡是自己的地盤,而且這些倭寇是島上居民最痛恨的,沒看見外面本地居民還拍手叫好嗎?至於他們叫好什麼秦壽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知道。
“放開…你們放…”舒**子在兩名流氓兵應聲帶下去的時候,嬌聲喝斥掙扎著,奈何兩名流氓兵耳聾似的。絲毫沒有聽到舒**子的叫喊聲。山本佐伊他們直接被打得進氣多出氣少。而山本佐伊眼睜睜地看著舒**子被帶下去,他自己卻無能為力施救。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聲音忽然在公堂外叫泱起來:“姐夫老大,姐夫老大…讓開,讓開…弄壞了你們賠得起嗎?走開走開,姐夫老大,你瞧瞧,這是我們兩兄弟為贖罪,特意準備的多功能酷刑木馬!”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接過二哥的話。大點其頭地說道:“對對,姐夫老大,有了這多功能酷刑木馬,打人方便多了,而且也是折磨人的法寶,瞧瞧這個,我們兩兄弟想了整整一個多月才想出來的法子,根據姐夫老大你的脫水機功能想出來的…”
“……”李恪和李震兩人啞口無言地看著兩位人渣搬上來的醜陋木馬,馬頭雕得牛頭不對馬嘴的,醜陋的馬身差不多有三尺長。只是遠遠看過去跟屁股蹲著的狗沒有什麼區別,馬身上多出一塊凸起的一尺長木板。是啥意思呢?
李恪第一時間就發現木馬邊緣有個搖把,確切地說是跟脫水機的沒有什麼區別,只見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一邊解說,一邊用實際行動搖晃著搖把,只見凸起的木板在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搖晃之中,上下運動地一伸一縮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
粗糙,秦壽啞言無語地只能用粗糙來形容,不得不說眼前的醜陋木馬粗糙之餘又醜陋不堪,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耐不耐用什麼的,兩位人渣兄弟送上這玩意,讓秦壽感到一絲迷惑起來,這兩個傢伙就想要用這破玩意忽悠自己赦免罪過?
要懲罰三位人渣兄弟的事,秦壽是沒有變過心,這三位人渣兄弟實在是太悠閒了,悠閒到秦壽想要不懲罰他們都對不起自己了,手下將士們對於他們三兄弟的行為,都已經開始抗議了,要是不狠點整治一下的話,還真有點對不起將士們的期盼了。
“好巧妙的設計!”李恪整個人連連拍手讚許著說道,不得不說這兩位人渣兄弟的想法,還真是與眾不同的,特別是他們說道房事調教什麼都可以用後,李恪整個人雙眼冒出精光,很閃亮的精光,這可是狼友必備的調教聖品啊!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看著兩位人渣兄弟,點點頭說道:“嗯,想法不錯,把山本佐伊丟上去實驗一下,要是實用的話,重重有賞,當然要是失敗了,本島主也重重有罰,你們三個上去試試看!看看最快速度有多快!”
“呀達…呀達…”山本佐伊在兩名流氓兵暴力的抓拿之下,整個人嚇得臉色全無,無力地呻呤叫喊著不要,悲催的山本佐伊並沒有得到赦免,在兩位暴力的流氓兵按倒之下,拿著麻繩綁著他在木板上面,連綁手的位置都準備好了,還真是想法奇特啊!
李震搖搖頭嘆息一聲,這哪裡是審案啊?刑場還差不多,兩位人渣兄弟這麼一進來攪合,連審案都省回了,直接酷刑伺候了,李震感到有些頭疼地揉著額頭,說實在的他還真是服了現在的刑罰,變味了!
秦壽拿起驚堂木,猛然拍擊案几大聲呵斥著說道:“山本佐伊,在行刑之前,本島主寬厚大量給你一次機會,回答得好可以赦免仗罰,要是回答不好,別怪本島主不客氣了,在問你一遍,你可否知罪?”
李恪和李震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當然李恪和李震兩人還不知道,秦壽壓根沒有放過山本佐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