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羔羊確定了之後,一手鬆開秦老爺子,勒起宮衣長袖霸氣十足一揮手,牆頭草李治哆嗦著雙腿,小心翼翼地說道:“玲,玲姐,抄什麼傢伙?你,你沒有傢伙在小治身上啊?呃…真的沒有!”
“笨蛋。出門居然不帶傢伙,你幹什麼吃的?”小羔羊暴力地一手拍打著牆頭草李治的腦門。而牆頭草李治則憋屈地撓著頭,不明白小羔羊為什麼要打自己,什麼傢伙他自己都稀裡糊塗的。
小羔羊打完牆頭草李治的腦門後,氣呼呼地朝酒樓跑進去,李恪伸手大喊一聲:“玲妹,等等,唉~真是衝動,你們兩個老實呆在這裡別進去,恪哥兒我進去瞧瞧!”
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情況的李恪,只好叮囑著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兩人,沒等他們同不同意急急忙忙跑進去,小羔羊最近兩年勤奮學花拳繡腿有起色,這點李恪還是知曉的,整個皇宮人都知道,打遍皇宮無敵手,當然那是侍衛們承認的。
嘶啦一聲,包廂裡傳來衣服破裂聲,秦壽在長孫夢蝶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拉扯之下,身上的衣服撕開一節,沒有反應過來的秦壽在長孫夢蝶猛然翻身之下,遂不及防地整個人翻滾一邊,轉動兩圈之後又被拖著回去。
長孫夢蝶氣得整個人失去理智,凌亂著散發雙手拉扯著手中的白綾絲帶,拉扯拖著秦壽過來,一邊拖著一邊怒極反笑地說道:“跑啊,看你那裡跑,死淫賊,你死定了!”
秦壽驚恐地看著長孫夢蝶拉扯捆綁著自己雙手的白綾絲帶,驚慌失措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在拖我喊人了,喂喂,臭婆娘,你別過分了!”
長孫夢蝶不屑一個地猛力一拉,譏笑著說道:“喊啊,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有本事你就喊,看看你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還有沒有臉活著!死淫賊,這次看本小姐怎麼收…”
嘭~長孫夢蝶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房門被猛然踹開,長孫夢蝶吃驚地轉過頭,想要看看誰到來救人了,當她看到來人的時候,整個人愕住了,只見小羔羊黑著臉走進來,映雪站在門口俏生生地不敢抬起頭,小羔羊她那裡敢阻攔?
看到秦壽腫起一邊的熊貓眼,小羔羊又是氣又是怒,緊握著粉拳憤怒地看著長孫夢蝶,怒叱一聲:“放開他!”
長孫夢蝶不知道眼前小羔羊什麼身份,就算知道也不屑去害怕,一手緊握著手中的白綾絲帶,譏笑一聲說道:“憑什麼?”
長孫夢蝶此時也有火氣了,三番兩次想教訓秦壽沒有一次安寧,上次有紫萱高手她沒有辦法得逞,這次倒貼虧本了還沒有怎麼教訓到,又跑出個救火的人,著實讓長孫夢蝶感到又氣又怒。
“憑我的拳頭,不要臉的人!”小羔羊氣跋囂張慣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朝長孫夢蝶揮出粉拳,長孫夢蝶沒想到小羔羊說打就打,拿著白綾絲帶橫檔住小羔羊的粉拳攻擊,正想要纏綁住小羔羊手腕的時候,小羔羊刁鑽地反手抽身大甩裙角遮擋長孫夢蝶視線。
視線受阻的長孫夢蝶謹慎起來,忽然眼前的裙角凸了出來,一個拳頭直朝她臉側襲擊而來,嘭一聲,長孫夢蝶反應不及俏臉中了一拳,眼淚幾乎流了出來,只感覺被打的部位一陣火辣辣的。
小羔羊一擊得手之後,趁長孫夢蝶吃痛鬆開白綾絲帶一手搶了過來,丟到秦壽那邊讓他自己慢慢解開,小羔羊得意洋洋地揚起粉拳,露出她粉拳位置閃眼的鑽石戒指,而長孫夢蝶則一手摸摸自個被襲擊的位置,暴走似的嬌叱一聲朝小羔羊襲擊而來。
李恪闖進來的時候,看到小羔羊和長孫夢蝶兩人打得平分秋色,開口勸阻著說道:“哎哎,別打了,喂喂,你們兩個別打了,咦?嘢?壽哥兒,你這是遭劫色不成反遭(暴)力嗎?呃…好吧,恪弟嘴誤,瞧瞧,恪弟我這記性!壽哥兒,你受苦了!”
李恪勸慰無果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