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制鐵坊那邊,那些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尉遲寶林聞言李震的話,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臉遲疑著說道:“震兄,我們三兄弟回來的時候,已經吩咐了工匠們暫時停工,把作坊全都加固穩,大致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那邊背靠著山,應該可以阻擋大部分的風力問題!”
如今沒有什麼戰事,魚翅三兄弟們開始負責每一個作坊的安全,預防有奸細或者海盜進攻的身影,有情況可以第一時間通知召喚主城支援,由於這裡的地勢原因,沒有辦法大量運輸之類的,只好實行二次煉爐方式製造鐵器與水泥。
水泥作坊是更不用說的了,鐵匠鋪在哪裡就要跟到哪裡,要不然怎麼把鍊鐵多餘的鐵渣礦處理掉?丟了又可惜還會汙染環境什麼的,水泥作坊是吞噬這些廢渣的好去處,綜合利用沒有半點浪費,而且秦壽的基地又怎麼可能不建設好點?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泯著酒,在李震望過來的時候,砸吧著嘴唇說道:“震兄,我們那邊的造船作坊也沒有問題,關鍵的玩意都提前搬去高處,要是真起海潮什麼的,估計會損失一兩艏剛裝好空架的鐵船!”
好吧,李震聽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話,直接無語了,這妖精兄弟還真是口不遮攔的烏鴉嘴,難道就不會往好事想想嗎?開口閉口就提起損失,一想到損失兩個字,李震就有撓破頭皮的衝動,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聽到損失兩個字。
李德蓓在李震感到煩惱的時候,終於說出李震稍微放心的話:“震兄,我們那邊的糧草應該沒什麼事,都是放進天然的山洞裡,只要山洞不崩塌基本沒有什麼事,加上有兩三年換出一次的原木支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李震嘆息一聲,一手拿起酒杯,舉起酒杯說道:“眾位弟兄們。相聚在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而且我們也有一個共同的理想。為琉求發展而努力,為未來繁榮而建設,李某斗膽代表秦兄,敬各位一杯!”
“好!”一群人在李震的煽情鼓動之下,拿起酒杯碰杯著一飲而盡,雖然主腦現在不在,可還有副腦李震在這裡當家作主支撐著,總不能因為主腦的秦壽失蹤。就變得亂成一團糟無心繼續奮鬥下去吧?
馬祿放下酒杯之後,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官印和令牌,小心翼翼地轉交到薛仁貴面前說道:“薛將軍,這是琉求將軍令,還有官印,馬某現將大任轉交與你,希望薛將軍好好待馬某屬下的將士們,馬某感激不盡了!”
馬祿雖然有點不捨得屬下的將士們,可眼前還是儘早脫手的好,而且馬祿也發現薛仁貴大將風範。雖然還沒有完全成熟,可與自己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馬祿甚至有仰望的意思,薛仁貴的氣質和氣度並沒有刻意表現什麼,全是由心而發沒有半點做作之意。
而薛仁貴的動作卻是讓馬祿為之一愕,只見薛仁貴並沒有收下馬祿的令牌和官印的意思,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馬兄多慮了,薛某不是來爭什麼兵權的,這將軍位置還是由你來當吧,兵還是由你來帶,自己的兵知根知底!”
薛仁貴的話讓馬祿摸不著頭腦的同時迷惑起來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連一邊的李震也有些好奇起來,開始他還以為薛仁貴是來代替馬祿職位的,馬祿甚至有可能降級成為副將什麼的,這對於馬祿含辛含苦一路走過來確實有點不公平。
李震有些好奇薛仁貴的話,一手捋著鬍鬚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秦壽葫蘆裡賣些什麼藥,遲疑片刻開口說道:“薛兄此言何意?莫要與震兄我打馬虎眼,速速道來,馬兄,坐下吧,聽聽薛兄後面的話意思!”
李震一邊安慰著薛仁貴落座,一邊捋著冒出來的鬍鬚,他也不知道自己鬍鬚為什麼長得這麼快,這估計跟個人因素和激素關係等照成的吧,現在他最迷惑的還是薛仁貴的話,也不知道秦壽與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