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從胡思亂想之中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自己酒吧檯面多了一杯啤酒,而李恪則一臉黑線地呼喊著自己。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秦壽,在秦壽捧起酒杯的時候,端起酒杯說道:“壽哥兒,你在想什麼事呢?恪弟斟了酒已久。還以為壽哥兒你不賞臉。唉~壽哥兒。來,咱們乾一杯,一醉解千愁!”
碰完杯喝了一口冰鎮啤酒後,秦壽呵出一口酒氣說道:“呼~恪弟,不是壽哥兒說你,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時機提起這事,相信皇上也是被煩心之事所困擾,而你又時機不對地去湊熱鬧。肯定捱罵了,過些日子在提起此事吧!”
秦壽此時還真有點服了李恪,說他聰明嘛~有時候糊塗的要緊,最基本的說事前觀言令色都沒有學會,就急匆匆去無事找事,李老大沒有脫下大鞋靶抽他算好了,成熟,李恪缺少一顆成熟穩定的內心。
李恪聞言秦壽的話,大感有理地點點頭說道:“嗯,壽哥兒所言甚是。只是恪弟有點不理解地方,父皇在煩惱什麼事呢?看樣子壽哥兒你訊息還挺靈通的。壽哥兒,說來聽聽,恪弟我還真有點好奇了!”
秦壽正想要說話的時候,程妖精忽然站起身子,拍著胸脯三分醉意地豪邁說道:“來來,今兒老流氓我心情不好,誰要是斗酒能鬥過我老流氓的,誰今後就是我老流氓的兄弟,有上來挑戰的沒有?”
咚一聲,程妖精搬出一桶無恥黑來的啤酒桶,大手掌拍著略帶冰冷的銅皮酒桶,打著一肚子的酒氣嗑,銅鈴大眼環視一圈周圍的酒肉損友,除了無恥的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拍手鼓掌外,其餘人都是一副鴉雀無聲的靜場。
程妖精忽然大馬金刀地一隻腳踩上椅子上,勒起衣袖流氓痞子氣十足地說道:“怎麼?沒人來敢上來挑戰?孬種,你們都是…呃…孬種,奶奶滴,這啤酒就是來勁,好,沒人上來斗酒,那賭總有吧?來來,輸了罰喝酒,大碗滴,有帶靶子出來的爺們,趕緊過來…”
經過程妖精這麼一喲喝,整個酒吧裡的人馬上開始湊上來,程妖精這話實在是有點氣人,在程妖精無恥的哈哈大笑聲之後,一手拽起桌面的骰子,拿起搖盅叫泱著賭點,輸的人馬上會被猛灌酒,這是夜貓子程妖精最喜歡的遊戲,不賭錢就賭酒。
李恪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程妖精,惡狠狠地鄙視著說道:“這死老流氓,無論到了那裡,都是看著可惡,恨不能惡狠狠咬一口或踹一腳,誰遇到他算是誰倒黴,話說回來了,他那裡來的那麼多酒?聽說他是這裡的賭酒常敗將軍。”
秦壽聽到李恪的話恍然大悟起來,對於銅皮酒桶沒有人比秦壽更熟悉了,剛才程妖精拍酒桶的時候,那匡匡聲秦壽就開始感到納悶了,酒桶裡面是空的!經過李恪這麼一提醒之後,秦壽恍然大悟起來,無恥的程妖精變相騙酒喝啊!
秦壽感嘆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反駁著李恪的話說道:“大智若愚,恪弟,不可小覷程妖精,此等老貨表面看起來瘋顛顛毫無心計,實則陰損至極,常敗將軍?我看是常騙將軍,騙酒喝的老貨!”
李恪有點納悶地點點頭說道:“好吧,經過壽哥兒你這麼一點醒,恪弟算是看透老流氓的人品,話說回來了,老流氓家裡三個不孝子不是失心瘋了嗎?怎麼還有閒情出來鬼混喝酒?”
“……”秦壽無語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曉得?肯定是又被兩位夫人折騰得跑出來了,以前這老流氓常常這樣,被家裡夫人趕出來後天天蹲軍營,為此還無恥混上三好將軍,真正的事實卻是沒有人去發掘。
秦壽搖搖頭捧起酒杯一口氣喝完說道:“恪弟,失心瘋不好醫,沒有高明的醫術白搭,要是藥王現世或許還有機會吧,對了,恪弟,你今兒進攻可否去拜訪玲妹了?不知玲妹最近可否安好?”
李恪聽到秦壽問起小羔羊,怪異著臉色說道:“不好,思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