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這馬主人調教的也太精了吧?
虯髯客一腳踹著馬房的木樁,頗感晦氣地搖著頭說道:“哼哼~~愛吃不吃,拉倒,餓你的時候看你還吃不吃?晦氣,大爺吃早點去,老寶馬,你丫的乖乖住在這裡吧,少給大爺添亂!”
虎牙山腳,上千之眾府兵們拼著兩雙腿急速行軍,半身盔甲奔跑起來啪啦啪啦響個不停,上千之眾府兵們氣籲喘喘地奔跑著,體力差點的基本都是臉色蒼白的那種,現在簡直就是後世的野外急行軍,三里路說長不長,可遍地都是凹凸不平崎嶇山路難跑啊!
這對缺少鍛鍊這種訓練的府兵們來說簡直是要命的,光是身上的半身盔甲重就七八十斤的,還沒有算上腰間防守專用的障刀,還好是帶障刀出來打山賊土匪,正所謂殺雞不用牛刀,要是帶新式的橫刀出來,那可是有他們好受的,三十多斤的重量吃不消啊!
程妖精黑著臉跑在整個隊伍最前面,唬人無比的七尺宣花板斧一路扛著跑,宛如奔跑官道之中平穩無比,程妖精整個人臉不紅氣不喘,隨心所欲的臉孔露出暴虐的神情,恨不能馬上找到偷馬賊。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氣籲喘喘地跑著,虎牙山腳地界豎起一塊飽經風霜的石碑,虎牙山三個字變得模模糊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憋眼瞧見前面兩條分岔路,至於走那條才是正確的道路,無語糾結之中。…;
程妖精跑到分岔路口停住了腳步,把扛著的七尺宣花板斧卸下肩膀,一手豎起示意著說道:“停!晦氣,著實晦氣要緊,居然遇到了分岔路,瘋小子,爾等就是追到此處失去賊子的蹤影?”
執戟長馮筱之從隊伍裡走出來,拱起手躬身說道:“沒錯,將軍,你瞧,此處野草叢生,道路日久無人行走痕跡,實屬難以辨明賊子逃跑的方向,此處兩條小路皆通虎牙山腳,右邊道路乃是近道,左邊是荊刺曲折小道,期間又…”
執戟長馮筱之地頭蛇般一一介紹著兩條路,要不是他急著回來稟報訊息和人手不足,恐怕早已開始兵分兩路搜尋了,人少不好抓捕盜馬賊啊,要是打草驚蛇驚動盜馬賊騎馬離開後,要想在找將軍的老寶馬恐怕有點難度了。
程妖精一手捋著旺盛的虯鬢,厚顏無恥地看著一邊的馮筱之問道:“嗯,很好,瘋小子,近道是此處嗎?好,三打逆子們,你們三打帶兵一半走此路,年輕人體力旺盛,多鍛鍊下身子骨也好,爹爹我走近道,你們三打逆子有意見沒有?”
老年版程妖精一手勒起七尺宣花板斧,斧柄挨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脖子,力道十足地把他們三人推向一邊道路,也正好是馮筱之所說的曲折小道,程妖精野蠻不講理地分配著三打娃的漫長搜尋道路。
‘無恥!敗類!人渣!’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心裡狠狠地問候著老年版程妖精,太無恥了,居然自己跑近道要自個娃跑遠道,就為那破馬搞得如此勞師動眾?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憤憤不平地開始抗議著。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豎起中指鄙視著老年版程妖精,怒目相視地抗議著說道:“反對,爹爹,難道你忘了此次的目地?是救姐夫出來,爹爹,你瞧瞧你現在,不務正業,姐夫沒有找著,還有心情去找那匹破馬?”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手開啟斧柄,憤怒地喝斥著老年版程妖精:“對,大哥言之有理,爹爹,要走你自己走這邊,哼哼…不然我們回去告訴娘,說你出工不出力,咋滴?想用武力威懾?咱們現在三打兄弟一條心,不怕你!三弟輪到你說了!”
“啊?這個…那個,小弟我無話可說了,真的,兩位哥哥們,你們都把話說完了,瞧瞧,現在爹爹猶如暴起的獅子,小弟怕怕啊!”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忽然見風使陀,後面的話基本是越說越小聲。
程妖精手中七尺宣花板斧猛然鈍地,濺起一片碎石泥屑,怪聲怪氣起說道:“喲呵,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