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當然能聽出柳齊賢的話裡意思,一臉糾結著表情說道:“這個…柳兄,不滿你說,現在這種情況。秦某實在抽不開身離開琉求,而且現在又是跟倭寇開戰的時期。隨時等候前線的情報,要是出行的話,恐怕有點…”
秦壽此時卻是有苦說不出,真要他親自跑去嶺南一趟的話,他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何況現在琉求發展才剛起步,倭寇那邊又打著戰,徵兵事宜還要繼續進行,有戰爭必有損失是正常的事,一籮筐的大小事都要看上一看。
琉求是秦壽的基業,他可不想白白糟蹋了自己的基業,戰場之事風雲激變是正常的,年輕的薛仁貴也有可能犯下什麼糊塗,自己坐鎮琉求起來可以第一時間親自指揮現場,救救急是必然的事,薛仁貴需要磨練的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秦壽對於帶兵打仗不怎麼熟悉,可沒有看過豬跑起碼也知道豬是什麼樣的,此時秦壽開始慢慢培養獎盃兄弟,好玉需要慢慢精挑細磨,不能一躍而就,至於三頭人渣兄弟,秦壽心裡琢磨著先讓他們繼續吃苦一段時間,最起碼要熬過春節才開始重任起來他們。
“這個…”柳齊賢聽到秦壽的話之後,整個人猶豫不決地沉默起來,說實在的秦壽現在困境,柳齊賢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也知道秦壽是做大事之人,而且秦壽如此發展琉求,他的野心恐怕也是不小的,柳齊賢就是看上秦壽這點敢於拼搏的精神。
富貴險中求,柳齊賢知道這個含義,雖然秦壽行為看起來有點叛逆,揹著當今皇上大肆發展,又組建超過限制的兵力,狼子野心赤赤在目,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甚至有可能,柳齊賢不去想也不敢想下去。
柳齊賢想了片刻,而秦壽則在一邊喝著茶水,等候著柳齊賢的後面話,柳齊賢思前想後片刻之後開口說道:“秦兄,要不這樣,柳某等除夕過後,馬上回家一趟,而秦兄你忙碌於事業情有可原,要不秦兄你派一個得力的人去提親什麼的,面子上怎麼也要講究一些,而且柳某那邊的事也需要秦兄你幫忙…”
柳齊賢所謂的那邊事,秦壽心中早已有了大概,斐家的外戚周彤,一個不入流的三腳貓角色,在秦壽眼裡,連地痞也不如的狗東西,要對付這些人渣垃圾,無須秦壽傷腦筋什麼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就是痴心妄想的事。
柳碧瑩聽到自己大哥柳齊賢的話,也忍不住一陣擔憂起來,上次平安回去之後,周彤那傢伙又找上門來找茬,還帶著流氓惡霸過來,幸好家裡有忠實的家僕們拼死抵抗,要不然柳碧瑩說不準還真被惱羞成怒的周彤搶過去強洞房了。
甚至柳碧瑩第二次出海的時候,周彤還找人緊盯著,要不是柳齊賢故意把柳碧瑩打扮成男裝,還真難以出門什麼的,而且柳碧瑩這次出門之後,不管與秦壽聯姻是否成功,柳齊賢都要把柳碧瑩留在琉求島,安全和慢慢培養感情什麼的。
秦壽聽了柳齊賢的細說大致情況之後,整個人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周彤?這個垃圾既然敢如此大膽肆意妄為?柳兄,恕秦某愚昧,難道你們就沒有報官什麼的?就如此任由他胡作非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人?”
柳齊賢聽了秦壽的反問之話,整個人搖頭晃腦地苦笑一聲說道:“報官?怎麼可能沒有報官?可報官還不是一樣第二天就沒事了?當地的州府跟斐家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垃…額,秦兄,別見怪。柳某隻是一時氣憤而已!”
柳齊賢一時衝動過頭。忽然想起秦壽與斐家之間的關聯。馬上恍悟過來一臉尷尬地道歉著,當著秦壽的面說斐家的不是,柳齊賢確實覺得有些不該,不管怎麼說秦壽與程妖精那邊多多少少有些道不清的關係,而且大氏族就是這樣盤根錯節水深得很。
秦壽搖搖頭並沒有什麼不悅的意思,有些厭惡地說道:“柳兄無須道歉什麼,斐家出現如此垃圾外戚,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