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於然聽到秦壽的話應聲點頭應著。不管怎麼說秦壽說的話總是有道理。而且王鐵匠在他來的時候,也三番幾次提醒過,一定要按照秦壽的話做,除非不想混太久了,對於王鐵匠的話,於然一直銘記於心。
秦壽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薛仁貴,臉色遲疑一陣開口說道:“薛兄,既然你受了傷就好好養傷。練兵一事押後在議,讓將士們好好歇歇幾日也好,等傷勢好了在慢慢策劃怎麼進攻倭寇,你們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是,薛某慚愧了!”薛仁貴在秦壽說這些安慰話的時候,整個人羞愧難耐無地自容,發生這樣的事,薛仁貴除了慚愧還是慚愧,要不是自己爭勇好勝也不會這樣,原本秦壽侵略倭寇的計劃又要押後緩緩了。兵法有云兵貴神速是沒有錯的。
在秦壽示意之下,在座參與夜宴的人紛紛說出自己的意見和想法。秦壽一臉沉思的表情,虛心地聽著這些人的各抒起見,有道是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豬哥亮,現在那麼多的臭皮匠,害怕沒有計謀想法什麼的?
一時間整個大廳內響起一片混亂的吵雜聲,秦壽有些頭疼地揉著額頭,有點後悔剛才說出的話,這些傢伙們議論起來的聲音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嘰裡呱啦的聽起確實夠煩人的,話已說出口什麼的,總不能說變臉就變臉吧?
李震在眾人議論差不多的時候,臉色遲疑著說道:“秦兄,其他的基本沒有什麼,震兄我還是那句話,兵力不足是我們琉求的大忌,進攻倭寇勢必引起倭寇的報復,如若沒有絕對的防禦實力,震兄我怕倭寇會從別的地方登陸偷襲我們,到時候恐怕我們就有麻煩了!”
李震砸吧著嘴說道:“對於進攻倭寇一事,震兄我只想補充多一句,沒有足夠的兵力和火力之前,還是延後一下,特別是炮艦的運輸鋪給,要是一番亂轟什麼的,炮彈成了一大難題,起碼運輸船肯定要建造好,要不然炮艦的炮彈成了一個大難題。”
李震直接說出自己內心擔憂的事,雖然開始秦壽已經說過了,可有些人不知道不是?特別是那些老村長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打倭寇並不是沒有可能性,就算人手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把倭寇打得哇哇大叫後退?
秦壽在李震反問聲之下,也知道李震的用意,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好,到時候在這裡築起防禦要塞,不過不是現在,要等薛將軍養好傷才行,而且,現在船隊也不夠,到時候怕倭寇會反攻什麼的,這裡,北面的地區要建起炮臺,還有工事基地什麼的…”
在北面建炮臺一事確實有點讓眾人措手不及,琉求北面屬於山勢險要的地方,要真是開發建設炮臺什麼的,還真是一個大工程,而且也沒有可能完成,特別是幾位老村長,他們對於琉求的地勢是十分了解的。
秦壽在眾人迷惑的目光之下,走到一邊一直掩蓋著紅布,轉過身開口說道:“秦某知曉你們很不理解的地方,這個暫時不提,現在我們好好提提琉求的未來趨勢,諸位請看,這是秦某命人特製的琉求地圖,誤差也沒有多少!”
秦壽說完之後,直接拉開紅布露出一張純手繪的地圖,那逼真的程度還真沒有得說,只是秦壽在地圖上面標了些紅點,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所有人都是一臉迷惑的表情,甚至李震和李恪兩人也是,他們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會瞞著他們畫了這些地圖什麼的。
秦壽一手指著中樞府不遠處的一個小紅點說道:“這裡就是我們的中樞府的位置,這邊東面是一片連綿的山脈,地勢也是凹凸不平,甚至有許多位置都是空著,而且加上這裡靠山居多,可以作為我們糧倉儲存地。”
秦壽說完之後繼續指著中樞府下面說道:“這裡,深水港比較多,可以作為二號線的海船生產地方,單單一條生產線是不夠的,日後發展大了會照成不必要的擁堵,防止類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