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哐當…哐當…充當府衙的流氓兵們手裡的鐵棍不知道何時掉落地面,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全都一臉尷尬的表情,看到上面狼狽的人,他們想笑不敢笑,這也太那個什麼了吧?這些流氓兵們不知道用什麼言語表達了。
哈哈哈…外面看熱鬧的本地居民大笑了起來,忽然想到這裡是公堂才艱難地止住笑意。裡面的秦壽弄出這烏龍實在是太狼狽了,最狼狽的莫過於李震和李恪兩人了,這罪受得實在是太憋屈了,什麼意思啊?這是?
秦壽沒有想到這裡灰塵那麼多,一手拿著驚案剛想拍擊想起了什麼,乾咳掩飾著尷尬說道:“嗯哼,公堂上肅靜,肅靜!誰幹的好事?怎麼這裡衛生也不打掃一下?笑什麼笑?本島主最討厭看到你們這些噁心的倭寇笑臉,來啊!先來十大板!”
山本佐伊他們剛嘲笑完的時候,馬上惹來天降之禍。秦壽毫不客氣地拿起一個罰籤,也不管是什麼籤直接丟到地面。管他是什麼,先打了再說,看到這些倭寇嘴臉,秦壽第一時間就不爽,特別是那高高豎起天線架一樣頭髮。
“嗎呆妖 修拖嗎呆…八嘎…”山本佐伊在流氓兵走過來的時候,嘴裡連呼著等一下,還沒有說完馬上被流氓兵粗魯地用鐵棍按倒地面,其餘的倭寇也差不多是這樣的遭遇,至於舒**子運氣好點,直接被丟到一邊看守著。
秦壽聽到山本佐伊不知悔改的罵人聲,馬上火大起來破口大罵:“八你妹啊八,來啊,給這個老是八你妹的傢伙,掌嘴!等等,去找兩位程家兄弟拿臭鹹魚襪子來掌嘴,嘴臭的人就應該拿臭襪子打!”
“是!”一名流氓兵醒目地聽到秦壽苟的話,馬上屁嗔屁嗔地跑了出去,李恪和李震兩個人面面相覷起來,程家兄弟可是繼承了程妖精的香港腳,那臭味傳千里也不為過,還真沒有想到秦壽會想出如此陰損的法子。
不消片刻跑出去的流氓兵攆著鼻子,手裡纏著厚厚的布拿著一雙比臭雞蛋還臭的臭襪子,一路跑來的時候,外面看熱鬧的本地居民們都發出噁心的乾嘔聲,實在是太臭了,臭到普通人沒有辦法承受的地步,也不知道這臭襪子多少年沒洗過似的。
秦壽一手捂著鼻子,不得不說一句公道人心的話,這妖精出產的襪子還真是奇臭無比,秦壽一手捂著鼻子同時一手揮揮說道:“掌嘴,包著這個狠狠地掌嘴,有多狠打多狠,不用客氣,打不爽本島主叫人打你嘴巴!”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秦壽,沒好氣地憋著氣說道:“壽哥兒,不至於吧?這也太臭了吧?要不拉下去懲罰得了,這裡都被汙染了,實在是受不了了,太臭了,這位淫兄,麻煩去拿些東西塞塞鼻子!”
李恪指著一名流氓兵開口說話的時候,李震馬上叫停準備跑出去的流氓兵,豎起手指頭說道:“兩份,要是少拿一份,本大人撕了你的衣服,呼呼…受不了了,這程家兄弟的襪子,比毒氣還毒,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受得了自己?”
“八…嗚嗚嗚…”山本佐伊在流氓兵拿著臭襪子來的時候,剛想喊習慣性的八嘎,馬上被流氓兵毫不客氣地塞了進來,那臭烘烘的臭襪子差點山本佐伊燻暈,特別是塞進嘴裡的臭襪子,那噁心的味道充斥著胃裡噁心十足。
噼噼啪啪…流氓兵毫不客氣地甩起臭襪子掌嘴,只把一邊臉色蒼白的舒**子看到更白,毫無血色的臉輕微顫抖著,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樣的懲罰還真是夠折磨人了,要是用這種辦法對付自己的話,舒**子整個人不敢想下去了。
秦壽沒有去看兩位捂著鼻子難受的傢伙,在流氓兵打掃乾淨案几之後,猛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堂下畜生們,本島主有好生之德讓你們接受懲罰罪過,爾等不知悔改,殺我琉求將士三十有餘人。試圖劫持琉求造船工匠。逃避應有懲罰。爾等可否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