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燧,道:“只是此事關係重大,最緊要的,不是我,是你,你明白麼?趙王殿下,你肯幫我麼?”
朱高燧要哭出來,他清楚,這件事,本來就是他搞出來的,若不是他旁敲側擊,露出了破綻和馬腳,怎麼會對不起朋友,此時見郝風樓鄭重其事的發問,朱高燧連忙點頭:“你說,你說什麼,我都肯做。”
郝風樓握了握拳頭:“那就拼命吧,殺出一條血路出來,你現在立即回鴻臚寺去,回去那裡,若是有人來拿你,你要反抗,太子圖窮匕見了,咱們不妨,就和他周旋到底。”
朱高燧看著郝風樓,道:“可是,你打算怎麼辦?”
郝風樓笑了,道:“放心,我經營這麼多年,倒是還有一些信得過的人,有一些用的上的人手,沒人敢傷我的。”
朱高燧倒也不遲疑,他對郝風樓,倒是有一種盲從似地信任。
郝府的家將,已經做好了準備,將這郝府,戒備的嚴嚴實實。
郝風樓宛如一個大將軍,指揮若定,倒是並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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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軍都督府。
左軍都督同知楊煉在這風雲際會之時,卻是迎來了一個客人。
周司吏神色淡然,慢悠悠的坐進了他家的花廳。
本來聽到有太子手令,楊煉是急著要立即趕去都督府聽候調遣的。
他是太子殿下的人,是太子的心腹,這個事兒,別人不知道,可是有心人,卻都知道。
可是此時,他卻沒有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楊煉有一種不太妙地預感。
楊煉慢悠悠的看著周司吏,道:“周先生,久聞你的大名,只不過你一介司吏,與本同知並不相干,卻來尋上我,意欲何為?”
錦衣衛的人上門,任何人都不敢怠慢的,尤其是這個風口浪尖上,楊煉倒是很想聽聽,對方想說什麼。
周司吏笑吟吟的道:“學生知識個賤吏,深夜叨嘮,實在罪該萬死,還請大人見諒。”
楊煉冷笑,並不做聲。
周司吏慢悠悠的道:“楊大人當年,跟著太子,保衛北平,南軍五十萬大軍壓境,是楊大人一直拱衛太子殿下,功勳卓著,如今太子如日中天,大人現如今,也是水漲船高,真是可喜可賀啊。”
楊煉皺眉。
周司吏慢悠悠的道:“可是呢,楊大人在永樂元年,隨太子入金陵,學生卻聽說了一件事,當日,宮中有諸多妃子,本是建文的遺妃,楊大人當時帶兵入宮,有個叫嫻妃劉氏的……”
楊煉臉色驟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可是你莫要忘了,學生乃是錦衣衛,可是這yin亂宮闈四個字,郝大人是不是確有其事卻是兩說,可是楊大人,卻是證據確鑿,楊大人不信錦衣衛有證據?實話告訴你,趙強已經被錦衣衛控制住了,他可是和你一夥的,那劉氏,雖是建文遺妃,可是這事兒若是捅出去,楊大人以為,會是什麼個結局?”
楊煉身軀顫抖一下,按住了腰間的刀柄。
周司吏嘆道:“大人殺了學生有什麼用?只要學生半個時辰之內,不能回去,便立即會有錦衣衛的加急奏報,送去北平,送去皇上那兒,到時候誰能保得住你?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啊。”
“還有,你進都督府之前,曾任五軍營指揮使僉事,在任之時,撈了不少銀子吧,吃人頭有沒有你的份,倒賣軍械有沒有你的份?你看,你置辦了這麼大的宅子,這宅子,哪兒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