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因為她女兒死了。”
鄭一鳴說的是她女兒,而不是我姐姐,我更加確定他不是二姨的兒子了。“鄭飛騰的媽媽呢?也是二姨?”
鄭一鳴疑惑地看我一眼,沉默了下說:“死了。”
“那鄭飛騰為什麼……”
“還有完沒完,”鄭一鳴終於不耐煩,憤憤地打斷我:“於十,我說的解答是工作上的問題,不是我的私生活,我想知道這些……應該對你沒什麼意義。”
有的,鄭一鳴。我在心裡重複著,隨即輕鬆地笑起來:“那我問最後一個問題,和工作有關的。”
鄭一鳴只皺著眉看著我,我知道他是同意了,我稍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氣問:“為什麼一定要我留下?你完全可以再招全職的更有能力的實習生。”
鄭一鳴嚴肅地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別開腦袋,“哈哈”笑了起來。“於十,你可能不知道,從你開始進公司就是我選擇的,我現在並不需要有很多經驗並且已經形成一套自己固有的辦公模式的已經答好的*,我需要的就是一張白紙,而這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鄭一鳴,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情緒,可他一直是微微笑著,沒有任何波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