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乾隆沉著一張陰鬱的臉,低聲問道。
“回皇上……”臘梅故作猶豫地看了看令妃,又看了看乾隆,輕扯著手中的手帕,咬著唇瓣侷促不安地站在那。
永璉用手輕捂著鼻翼,他覺得自己都快被燻迷糊了,可為什麼這味好像是從令妃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心中不由疑惑起來,一個堂堂的妃子又不會跑到雞窩裡去,那這味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呢?
“臘梅,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皇上,奴婢不敢,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欺瞞皇上!”臘梅慌亂地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混身不停的顫抖著。
“說,到底怎麼回事?”
“回……回皇上,今個純貴妃和嘉妃來了,娘娘本來見到兩位娘娘來很是歡喜,可誰知……可誰知純貴妃一進門便將娘娘訓詞了一頓,最後還……還打了娘娘幾個耳光子!”臘梅說完,便將頭埋到了雙腿間,不敢直視暴怒的乾隆。
第十四章 永璉發現了
“這個純妃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敢打朕的妃子,她眼中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了?!”乾隆怒喝道,“來人,把純貴妃杖責五十,削去貴妃封號,打入冷宮!”
“皇上,不要啊!不要!”令妃心中不由一陣的歡喜,然面上卻顯露出焦急之色,故作慌亂地從床上爬起,踉踉蹌蹌地走到乾隆的面前。
乾隆一個箭步上前,急忙扶住搖搖欲墜的令妃,心中不由一顫,眼前的人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衣襬上滲透出大片的血跡,心中更是焦急萬分,關切地說道:“令妃你這是作什麼?快回床上休息,千萬不能傷了腹中的胎兒!”
“皇上,臣妾求求你,不要責罰姐姐,是臣妾言詞不當才惹姐姐不高興的,是臣妾做錯了事,要罰皇上就罰臣妾吧!”令妃哭訴地乞求著。心中不由冷笑,純貴妃只把你打入冷宮那豈不是太便宜了你,本宮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令妃,你這是何苦?她這樣對待你,你竟還為她求情?”乾隆不由的對令妃的善良多了一份讚許,後宮有妃如此,他已足已。要是所有的妃嬪都能如令妃一般,那這個皇宮中也會少一些孤魂吧!
皇后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令妃,心想這令妃演戲的本事可真不簡單,明明反的事愣能讓她說成正的,這顛倒黑白的嫁禍的把戲真是讓她玩的淋漓盡致。想起永璂的話,不由無聲地嘆息一聲,唇邊掛起一絲溫柔的笑,來到乾隆的身邊,柔聲說道:“皇上,妹妹用心良苦,您就順了她的意吧,就當為妹妹腹中的孩子集福吧!”
“這怎麼行?純貴妃目無王法,朕豈可包庇縱容?”乾隆只要一想到令妃肚中的孩子險些沒有了,他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純貴妃他是一定要懲治的,竟然膽敢挑戰他帝王的威嚴!
“皇上,這件事皆因臣妾而起,不如皇上將這件事情交由臣妾處置如何?”令妃輕咬朱唇,低聲說道,美目流轉,眼中霧水一片,說不出的柔情嫵媚。
皇后看著在她面前就公然勾引皇上的令妃,將手中的手帕攥的死緊,可面上卻要帶著三分的笑容,她要忍,為了永璂和蘭兒她也要把這口惡氣忍了,終有一天,她要將她的丈夫從這個狐媚子的手中搶回來。現在就讓她再得意一陣子,想到這,皇后覺得心中火氣小了些許。
永璉看著令妃身上大片的血跡,這血跡滲透出的方向明顯不對,血本該沿著腿流下,可是令妃下襬的衣裙卻一點血跡都沒有,全部集中到了大腿位置處的衣襬上,這是為什麼?………雞血!永璉突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令妃,然瞬間的錯愕後,他便將臉上全部情緒掩下。
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令妃你說這次你會不會玩火**呢?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的計劃得逞的。只可憐了純貴妃,永璉這次就要借你的這條命來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