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我可不希望我們內部出什麼么蛾子。”漣漪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老大,我看他就是別有用心的跟著我們,不如我們先將他看押起來,免得到時候他出狀況。”陸虎撈起袖子就要捆人。
“不用,量他也不敢。”漣漪制止著。
“呵呵呵,是啊,我怎麼會呢?”溪澗漓搖晃著頭顱站上甲板看著那漸漸近來的聖地戰船,臉上的表情複雜難辨。
迎風而立,紫衣飄飄,神秘出塵,見此景,漣漪秀眉緊攏,這人是……
“溪澗漓?果真是你。”急速而來,木尊的戰船如飛般,迎上了漣漪等的主戰船,看著那甲板上的溪澗漓,臉色鐵青,幾乎是咬碎牙根低吼道。
“木師公。”溪澗漓斜靠著在船舷上,看著臉色鐵青的木尊,眼中閃過無奈與嘆息。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公,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公。”幾欲目赤欲裂,木尊激動得白髯極具的跳動著,雙眼緊緊的盯著溪澗漓,要不是因著中間隔著海域就要撲上來了。
那一身黑紅色的袍子不知道是應為太過激動了還是太過憤怒了,居然有些冒煙的感覺。
溪澗漓見此站直了身子遺世獨立般的站在船頭,朝著漣漪比劃著一個手勢,漣漪見此皺一下眉毛,手勢一擺,一連竄的手勢就打了下去:暫停計劃。
站立在船頭溪澗漓聳聳肩膀一臉輕鬆的模樣看著木尊淡笑的說道:“你本來就是我師公,我怎麼會不知道。”
木尊聽言一張老臉更是青紅相加不斷變化著,暴跳如雷的吼道:“你還還知道我是你師公,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事,你對得起你師父嗎?”
木尊實在是氣糊塗了“你說,你都做了什麼事情,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師父不,你說你對得起不,你還記得你師父是誰不,你說你師父是誰,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來。”
木尊的最後著句話就似一根木棍直直的打在了溪澗漓的腦袋上,那句你的師父就似咒語一般在腦中旋轉,當即有些暈眩,溪澗漓忍下心中的萬般情緒將其實實的壓在心底,在嘴角化作一絲苦笑。
他的師父,他怎麼會忘記啊?
對著木尊的怒視視而不見,抬首望了望天,一向不端重的臉上閃過絲絲酸楚與無奈。
“我的師父我當然是記得的,……不就是聖地的聖主嗎?怎麼會忘記。”
聖地的聖主,他們此次前來的終極敵人?
一聽見此話,一直站在溪澗漓身邊的漣漪臉上的驚訝並沒有多大,只是深深的皺起了眉毛。當然其餘的人不會意外的目瞪口呆的,瞬間喪失了言語的能力,聖地的聖主?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是是多麼大的一個驚天響雷啊,他不是西涼的皇帝嗎?怎麼會跟聖地的聖主扯上關係,只是單純的與著聖地聖主有點關係,還是有著更加深層次的關係呢?
他的師父居然會是聖地的聖主,他們的最終敵人,是兒戲吧?
天啊!陸虎的眯眯眼瞬間漲成了銅鈴眼,這太驚悚了。瞬即看向漣漪“老大,他不會是聖地派來的尖細吧,這麼久以來一直跟在我們身邊是別有用心的。”
“你少說兩句,漣漪不會清楚啊?”張成踢了陸虎一腳,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不說話才是最好的選擇嗎?還在那裡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看著漣漪的臉色應該已經是猜到一些了吧。
是的,漣漪卻是是猜到了一些,但是也沒有想到答案會是這樣的,這個人到底是揹負了多少,多深的代價?
既然是聖地的親傳子,在這個時候卻是給聖地一個慘痛的打擊,這就是典型的吃裡扒外忘恩負義。
腥鹹的海風吹過,本來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這一刻卻是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
聽著溪澗漓如此回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