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體著想,為了我大唐更長遠地未來,是不是歇一歇更好呢?陛下,這是臣作為醫生的建議,請您慎思。” 李二陛下又看了衛螭一眼,眼中略帶讚賞,道:“好。你是朕的御醫,你也曾說過,遵醫囑是作為病人最應該做的事,朕這次就聽你地,好好休息。” 衛螭露齒一笑:“陛下英明。” 李二陛下略一沉吟,道:“你先退下吧。” “是。陛下,微臣告退。” 衛螭行禮之後,離開皇宮回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拉著謝玖開始說今天朝會上的事情,小倆口湊一塊兒開始合計。謝玖恍然大悟道:“時機!” 衛螭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一拍手掌,道:“你是說義父說的時機就是這個?” 謝玖點頭。篤定的道:“因為魏徵的上書,朝廷掀起廉政風暴,侯君集又在此時落下把柄,難道不是好時機麼?” 衛螭琢磨著道:“確實是好時機。只是,這也太巧了吧?我記得歷史上,侯君集在高昌國一戰中確實有貪腐和縱容屬下搶掠,只是後來不知道為啥,太宗皇帝並沒有治罪,只是把丫調回京城任職六部的啥啥尚書來著。難道……” 衛螭有些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算什麼了。謝玖笑笑。誇獎小狗似的摸摸衛螭的腦袋。笑道:“看來你還真是個福星,遇難成祥。” 衛螭:“夫人。遇難成祥的是瑞獸,俺是人,不是神獸。” 謝玖笑眯眯地:“效果都差不多,男人不要太斤斤計較一些小事。” 這是小事麼?是麼?都快被改換祖宗了,還算是小事麼?呀呀個呸!衛螭抹把臉,撲過去,決定就這個問題好好的與謝玖計較一番。 侯君集被關入大牢,衛螭與他的矛盾,近乎人人皆知,也不用躲藏什麼,衛螭很光棍的一大早起來就去上早朝,時刻關注著事情的發展和變化。 侯君集剛被關入大牢兩天,岑文字就向李二陛下遞了一份疏奏,說是功臣大將不可輕加屈辱,引用《周書》所說的“記人之功,忘人之過,宜為君者也。”地名言勸解李二陛下,引用歷朝歷代多位名將的事蹟,總之就是一句話,做皇帝的要記住功臣的功勞,忘記功臣大將的罪過,從輕處罰。 衛螭聽得想問候岑文字的老爹,問問丫有沒有好好教導兒子,居然說出這種混賬話來。衛螭正暗自罵罵咧咧,一直靜靜聽著岑文字疏奏的魏徵出列道:“陛下,臣不同意岑大人地說法。” 衛螭立即眼巴巴的望著魏徵,巴望他能說出一番大道理,駁倒岑文字,請李二陛下從重處罰侯君集,免得丫又跳出來找他麻煩。李二陛下道:“魏徵,汝有何話要說?說吧。” 魏徵正色道:“陛下,臣反對岑大人的疏奏。治軍,靠的是軍法,令行禁止,有法必依,依律行事,方能做到天下歸心,威懾三軍。我大唐有唐律軍法,侯君集身為當朝大將,出征高昌國地元帥,行使陛下賦予的使命和權力,代表的是我大唐的君威國威,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代表著我大唐。高昌國遠在西域,西域諸國自高昌之外,尚有許多未與我大唐建交,此次高昌之亂,就有突厥餘孽作祟的原因,正是需要建立我大唐陛下英明仁智、恩威並重的君威之時,如果侯君集此次能做好,則能到達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給我大唐留出時間先收拾吐蕃、高句麗,之後再回轉頭來對付突厥餘孽。侯君集此行,不止沒有達到效果,甚至大大毀壞我大唐地形象,此罪一也。” 衛螭聽得目瞪口呆,這還是第一次看魏徵發威,原來丫這麼能說。魏徵頓了頓,接著道:“罪之二,貪墨戰利。我大唐立天下不過數十年,正是建設之際。陛下曾採納臣居安思危地諫言,以身作則,節儉克己,侯君集身為臣子。不上行下效,反而與陛下背道而馳,理應治罪。罪之三,臣使君權,居心叵測,其行可誅。” 魏徵的“罪之三”一出來,太極殿內一片譁然,李二陛下也變了臉色,對魏徵道:“魏徵慎言。” 魏徵連忙應是。面上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