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件兒的,除了可愛,還真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了。 看著看著,衛螭突然嘆了口氣,道:“去年,我媽到我那兒玩兒,我陪著去逛商場,每次經過嬰幼兒商品區,她就嘆氣,然後開始嘮叨,說我那麼大個人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說她當年有我那麼大年紀的時候,我三姐都會打醬油,肚子裡面都已經懷著我了。哎呀,當時把我鬱悶慘咧!想不到不過一年時光,咱不止娶了個美女做老婆,還馬上就要做爹了!人生大起大落的也太快了。” 謝抿唇笑,盪漾著嫵媚波光的眼睛,水汪汪地凝視著衛螭,突然貼上去,親了一下,歡喜的鑽衛螭懷裡,她也想不到,只是一年的時光,她會有現在這麼快樂的生活,以前,那是無法想象的。說說笑笑中,倆人睡去。 “衛大人。” 早上起來,衛螭跑去找周木匠溝通了下製作大富翁遊戲地問題,然後才掐著時間進宮,到宮門口,被人叫住,回頭一看,卻是李恪那張年輕英俊的臉龐。趕緊行禮:“小臣見過吳王殿下。” 話說,剛過完年,休完年假第一天,李二陛下就頒佈了一系列地聖旨,貞觀十年,魯王李元昌變成了漢王,蜀王李恪變成了吳王李恪,反正是好大一串兒的人,封號變動了,就衛螭還是一個四品小官,但他很滿足,不用上早朝的官位,那就是好官位。 “衛大人這是要去東宮?” “回吳王,正是。” “本王也聽說,太子的腳傷,因有衛大人神乎其技,一天好似一天,沒有落下遺憾,真是可喜可賀。” 衛螭盯了人家倆眼,看人家一臉誠懇,眼中也一片真誠,罷了,權當他說的是心裡話。衛螭道:“吳王過譽了,這都是小臣應該做地。尚藥局郎中地職位,可不能白擔,醫生那是小臣的本行,救死扶傷,那是職業道德。” “職業道德?這詞倒是新鮮有趣。” 李恪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含義,笑著道。衛螭嘿嘿笑笑,謙虛了兩句,雖說這吳王李恪,風度翩翩,給這廝的印象還不錯,但在宮內行走,他又是天天接觸承乾太子地,該回避的,那還是得留點兒心眼兒,免得徒惹話說。 “如吳王殿下沒有別的吩咐,那小臣先走了。太子那裡,還等著小臣去復健呢。” “如此,那我就不耽誤衛大人了。” 兩方告別,衛螭向東宮去,李恪向他家孃親地寢宮去,臨了,回頭望了望衛螭的背影,若有所思。 衛螭到了東宮,小石頭就迎了上來,道:“衛大人請稍等。太子殿下尚未下學,吩咐奴婢在這裡等候衛大人 大人稍坐。” “行,那我等一下。” 衛螭徑自找了個椅子坐下,等著承乾太子。隱隱約約的,從裡面傳來辯論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似乎在說啥農桑、社稷之類的,衛螭有些同情承乾太子,還真是每天都好好學習。以期天天向上。 衛螭坐了一會兒,無聊,便出去廊簷下站著,望著園裡的花兒出神,神遊物外之際。感覺有東西撞在腿上,低頭一看。一個兩歲左右的小男孩兒,撞到他腿上,受力的反作用力,一屁股坐地上了,嘴一扁就要哭。眼睛裡含著淚水。一臉想哭的樣子。 衛螭趕緊蹲下,抱起他,趕緊哄:“你是誰家地小寶寶?真勇敢。摔倒了也不哭,來,我看看。” 也不知是真的聽懂了衛螭的誇獎,還是被衛螭這陌生人給嚇的,小男孩兒還真的不哭了,眼淚還含著,就是沒落下來,怯怯的看著衛螭,動也不敢動。 衛螭給他拍去灰塵,讓他站地上,扮鬼臉逗他,逗得那孩子眼裡還帶著淚水就笑開了,很開朗可愛的一小孩兒。 “象兒?!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奶孃呢?內侍呢?” 正哄孩子,承乾太子的聲音響起,小男孩兒一見他,眼淚立即掉了下來,哭著喊了聲“爹爹”就立馬拋棄衛螭,奔承乾太子那兒去了。 這一聲爹爹,讓某男倍受打擊,當場石化,同樣是男人,咋差距這麼大涅?他家的孩子還在孩兒他娘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