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不要和外子他們一起出去玩?和我們在這裡說話,很無趣的。” 高陽公主搖搖頭,臉上的表情很彆扭。又浮上兩朵紅暈。這樣子,逗得謝又是淡淡一笑,也不在管她。與一旁的豫章公主聊天,聊著聊著,說到玩撲克上。話說,撲克、麻將已經在京城傳開了,現在是貴族婦女們最喜歡的休閒娛樂。 說了一會兒話,在豫章公主的建議下,三個人打撲克,謝顯然不是此道高手,玩麻將的話,她還能稱一聲高手,玩撲克,看她一臉的迷糊,就知道水平如何了。 第一把,被豫章公主大小鬼、四個二兩炸下來,謝就暈了。接連輸了好幾把,連高陽小蘿莉都看不下去了,嬌蠻地道:“不能這樣打!這幾張,可以用連子的方法打,兩把連子就能把散牌出完,為什麼要一直打單牌?” 謝有些臉紅,她的撲克牌水平,已經被衛螭嘲笑過無數次了,今天又被一個小女孩兒指出來,真是木有面子。 “十七妹,不許無禮。” 豫章公主連忙說了高陽公主一句,高陽公主撅撅嘴,沒有反駁,低頭,繼續玩撲克。謝笑著,拍拍她的小肩膀,道:“我水平不好,謝謝你。我再叫一個人來陪你們玩,我在一邊看看,學習一下好了。” 說完,把招弟叫了來,讓她頂替她的位置,謝則搬了把椅子,坐到高陽公主身後,看她怎麼打。 謝坐到身後,讓蘿莉公主有點侷促,謝察覺,略帶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妨礙到公主了嗎?那我去招弟那裡看好了,預祝公主取勝。” 說罷,謝轉到了招弟身後,撲克大戰再次開始。謝有個怪癬,她自己上場打撲克就一臉迷糊,一旦坐在一邊旁觀,那就是一個絕好的參謀。這個怪癖,讓衛螭鬱悶地無以復加,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真是無語了。 招弟在謝的指點下,勝多輸少,還是謝顧及豫章和高陽的身份,偶爾故意放水幾盤,或是拿的牌特別差,才輸了幾把。待衛螭領著哄開心地正太王子李治和兕子小蘿莉進來,牌局已經白熱化了。 初春地天氣,有點暖和的氣息。自從謝懷孕,衛螭就規整了一大間屋子出來,鋪上平整的青石,在青石上又鋪了柔軟地牛皮,這是高價從胡商手裡買來的。堆滿了各種各樣,衛螭突發奇想做出來的玩具,還把拆下來的轎車輪子,剝出內胎,當成玩具,堆在玩具間裡。 衛螭決定帶著小兕子過去,驗證一下受歡迎程度,李治小正太也跟了去,謝知道他們的去向,看看高陽小蘿莉,笑道:“今天就到這裡,不如我們也跟去看看吧?” 話說豫章公主也很好奇,衛螭做的那些玩具,都很有趣的樣子,點點頭,大家一起跟著去。 一進去,謝和衛螭對望一眼,衛螭輕輕點頭,有意無意的,拉著高陽公主一起,和李治、兕子他們一塊兒玩。事實再次證明,衛螭對小孩兒的親和力還是在的,雖然還是一副嬌蠻的樣子,但高陽公主願意和他一塊兒就是證明。 豫章公主突然道:“十七妹的母親,剛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和我一樣。不過,她沒我幸運,我母親去世時,母后身體還好,能把我帶在身邊親自撫養。十七妹出生時,母后身體很差,無法親自撫養她,她是讓奶孃帶大的,雖然沒受過什麼欺負,但自幼孤苦,有一次在御花園哭的時候,被父皇遇到,父皇憐惜她,對她有些嬌慣,失禮之處,還望衛夫人不要在意。” 謝笑著搖頭,道:“無妨,我不會放在心上,高陽公主,在我看來,很可愛的孩子。” 豫章公主笑了,道:“我看得出,高陽很喜歡衛夫人,如果可能的話,請多多親近她。這孩子,或許是缺少母親的緣故,又倔又烈,這樣的性子,小時沒什麼,大了,恐怕惹下禍端。豫章懇請衛夫人有機會的時候,請多多教導她,不求別的,只希望,同樣是沒有母親的孩子,能安全的長大。” 謝深深看了豫章公主一眼,這孩子,也是一個很睿智的人啊,以前看她溫溫柔柔的笑著,一臉天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