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沉默:“說來聽聽。你要什麼?”
“我只要你安靜。”說完轉身便走,募得,又頓住,說道:“會管慕容麟家事的人最好也讓他們安靜。”
江白衣將杯中酒一言而盡。朝桑烙的背影說道:“給了你兩個好處。你拿什麼還我?”
“扯平了,我給你的第一個好處是跟你合作,給你的第二個好處是給你面子。”話畢,人已離去。
“呵呵。有趣。”
不多久,慕容達府和五觀壇都收到書文。
慕容達看完,臉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如今就連江白衣都敢騎在我的頭上了。”眼神散發的全是陰冷的氣息。
慕容麟死不死他倒是沒什麼感覺,可這桑烙殺不了,家裡那位大神怕是不好敷衍過去。
只能暗恨江白衣這個多事的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與之反應相反的是五觀壇壇主邱楚雄,他不屑一笑:“請神容易,送神可難啊。”
黃御風這個小兒的生死倒也不重要,但他不能讓桑烙騎在他頭上拉屎。桑烙,必須死。
涼亭中,壺中的酒已然飲盡,亭內的人卻未離去。
“少爺,慕容達雖然聽您的吩咐,可這五觀壇。”
“不必多言,看戲就行。”
他知道五觀壇不可能罷手,桑烙若是隻對付慕容麟一人豈非太得心應手了,五觀壇去湊個熱鬧,這戲想必精彩的多。
桑烙並沒有想那麼多,即便江白衣不幫她,她也是無所謂的。反正早晚都是要殺的,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就是了。
她靜坐在在窗邊,原本平靜的面上泛出一絲陰冷。蕪夢的慘死,多少都與自己有關,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蕪夢,她都是要問那些人討回來的。
黑色佈滿了整個皇都,陰風忽急忽緩的吹向這座刻著‘德元山莊’四個大字的宅子。
莊內,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忽的發出“呵呵”的笑聲,散在周邊令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邱楚雄微眯起雙眼:“哼,倒真是敢來。”
輕紗伴著淡香幽幽到來,桑烙能感覺眼前的人功力都不弱,然而似乎還有什麼,令她微微不安,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全身用黑色包裹起來的人。
邱楚雄募得運氣持劍向桑烙而來,桑烙退了一步,二醜上前應對。兩劍相碰並未有想象中那樣的刺耳聲,只見二醜的劍劍身柔軟,忽而左攻忽而右退,像是自己長了眼睛一般。十幾招過去卻不分上下。
接著慕容達及眾人也圍了上來,銅陵四醜等人也忙得迎了上去。
此刻只剩桑烙和黑衣人還未動手,桑烙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在他身上桑烙感到這一種極其熟悉又詭異的氣息。
那黑衣人忽然又“呵呵”的笑了一聲之後,緩緩拿出三柱青色的香,他的指尖在輕觸青香的瞬間,那香竟然燒了起來。
青色的火光越來越亮,黑衣的面前一片光亮,卻始終照不亮他的面孔。
募得,那三柱青香飛速的朝著桑烙而去。桑烙手中已然執起長鞭,鞭與香碰的瞬間,香竟穿鞭而去。桑烙心中一驚,忙避開來。然而香卻想有思想一般直衝桑烙而去,桑烙提氣渾身勁氣纏繞,她眼中滿是冷意,單手控制了那香的方向。
只聽黑衣人開口:“沒用的。”這三香用了他百年的心血。桑烙再厲害也不過一具肉身。
藏在深黑中的眼眯起了危險的縫隙。他猛地合手做出讓人看不懂的手勢,嘴中念著聽不懂的像咒語一樣話。
被桑烙控制的香忽然迅速燃盡,香灰卻並未散去,化作利劍轉而向桑烙射去。這一切皆在瞬間。
原本在廝殺中的銅陵見狀再也顧不得自身飛身擋在桑烙面前,那三道利劍輕柔的射進了銅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