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歹徒應腳向後踉蹌退去,正好撞在老大身上,三人頓時成了滾地葫蘆,和落地的手槍拉開好大距離,失去了撿回手槍的機會。白芸這一踹,用盡全力,加之手臂被反綁,又剛剛被強暴,頓時軟倒在地,昏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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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連滾帶爬來到老大身邊,扶起老大。就在這時,院門轟然一聲巨響,老大顧不上下體的陣陣劇痛,和老三一道提起褲子,倉惶向後院逃去。慌亂中,卻沒有忘了拉掉電閘。屋內頓時一片漆黑。
刑警隊長帶著警察們衝開屋門,黑暗中分不清敵我,也不敢胡亂開槍。倒是便宜了一鬨而散的歹徒,令他們狼狽逃去。
三個月後,南國已經能夠明顯的感到暑意。但是在花城這座四季如春的城市,人們依然享受著春天般的溫和氣候。在市中心人群熙嚷的商業街上,一個身軀佝僂的老人正在一座購物中心前的公共電話亭中打電話。老人的聲音被周圍嘈雜的喧鬧聲,特別是汽車駛過的聲音吞沒,只能時斷時續的聽到他的聲音:“……我一定要……”
“別忘了,……怎麼搞上手的……”
“……你也……當然有甜頭……”
“……吧,明天我再給你……”
恰好幾輛公交車從電話亭邊上駛過,老人放下電話,離開電話亭。立即有人走了進去,拿起電話。老人佝僂的身影緩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第二天,同一時間,老人佝僂的身影出現在花城火車站廣場的一個電話亭中,電話一通,他的語氣十分不耐:“得,我他媽不聽!痛快點兒:你他媽幹還是不幹?”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老人勃然大怒:“混蛋!你他媽既然不幫忙,就你媽別廢話了!你他媽該不是忘了吧:你那個黑裡俏的大姨子落在我們手裡,還是你小子報的信兒……”
老人繼續聽著,顯然對方屈服了:“這還差不多,那就照我說的辦!哼,會讓你嚐到甜頭的……”
“得了,你他媽那點兒德行誰不知道!”
說完,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城鄉結合部,有著一大片模樣差不多平房,老人走過一所小院,四下看了看,便拐進另一條衚衕,來到一所小院的後門,間隔長短不一的敲了幾下,門開了。
老人走了進去。老人來到房中,房中烏煙瘴氣。幾個男人正在打麻將,見到老人進來,都湊上前來:“大哥,怎麼樣了?”
老人伸手摘掉頭上的花白頭套,扯掉鬍子、眉毛,拿起一張面巾織在臉上擦拭著:赫然就是婦女販賣團伙的老大!打麻將的是老三、誘騙白芸上當的那個大漢,還有夥同強暴白芸的兩個歹徒。給老大開門的正是那夜在外面放哨的小嘍囉。
這六個歹徒那夜僥倖逃脫,並沒有象白芸她們從一些跡象分析的那樣流竄到外地,而是在城鄉結合部隱藏了下來。因為老大有傷在身,不能遠行。幸好老三認識一個蒙古獸醫,好歹給老大處理了傷口,但是老大從此成了非根。老大花錢僱了幾個盲流,一路北上,留下有人治傷的線索。原本老大的意思是讓他們溜到東北,誰想幾個盲流沒有按照老大安排,遠赴東北,路程走了才一多半,便分了錢,各自回鄉去了。所以公安局的追尋線索突然中斷。這六個歹徒也因禍得福,反在城鄉邊上過了三個月太平日子。
現在,老大要報仇。其餘五人雖然不太願意,但是他們亡命慣了,販賣婦女也是剛剛開始,收了別人的定金,卻交不出貨,這個下家他們是惹不起的。所以鋌而走險,準備將白芸姐妹和於莉莉三人捉來,好好羞辱折磨一番,一則報仇,二則準備將三人先交給下家。
老大不緊不慢地冷笑道:“哼,那小子還真他媽以為他是情聖!不過他答應按我說的去佈局了”說完,臉色一變,目光十分怨毒:“地窖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