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乍現,愈發得高深莫測……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直到今日才通知與我?”
“屬下也是剛剛才知。”
“是嗎?”冷冷一笑,語氣明擺著不信。
跪著的黑衣人再未答話,只是將頭深深地垂在地上。
眯著眼睛看了眼地上的黑衣人,孤立的黑衣人冷哼一聲,身形猛地一晃,眨眼間從原地方消失不見……
緩緩地將頭抬起,看著剛剛疾風掃過的地方,一抹惆悵與茫然浮現在跪地的黑衣人眼中……
“唉,我說葉凡啊,你這麼風風火火地要把我拉到哪去啊?”
這剛剛批完了奏摺想要去關雎宮看望董大美人呢,還沒走出御書房就被這個不知發了哪門子瘋的葉凡給拉扯了住,不由分說的就拉著她往宮外奔去。趕忙四目瞭望了望,還好拓跋宸沒在,否則若是被他瞧見了去,她和葉凡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喝酒去!”
“喝酒?!”溶月睜大了瞳仁。
斜眼挑著驚訝的溶月:“怎麼,本相只是想回味一下那段在軍營中,我們對曰而飲,對酒當歌的日子,不成嗎?”
“有何不可!”溶月一拍他的肩,豪氣道:“說實在的,我還真是有些懷念那段日子呢!多麼豪邁,多麼大氣,想想,就有點熱血沸騰呢!”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
“還等什麼呢?”
兩人對望一眼,互相挑了挑眉,而後心有靈犀的同時大喊一聲:“衝!”
如離弦的兩支箭,以銳不可當之勢,飛快地衝著宮門處疾馳!
守門的官兵見了飛奔而來的兩人,先是舉著長矛嚴陣以待,可待看清了奔來的兩人後,驚駭地忙收起長矛,正欲下跪行禮,可未等他們的雙膝落地,兩人已經衝出了宮門。
扶著雙膝,溶月喘著氣,抬眼遞給了葉凡你無藥可救的神色:“還是……慢我一拍!葉凡……你真的很遜!”
“是皇上寶刀未老,英武不減當年!”
“老規矩,慢拍者請客!”
“嗤!都當皇上了,還是這般吝嗇!真不夠意思!”
嘻嘻哈哈地勾上了葉凡的肩:“誰叫咱們是哥們呢!哥們之間自然是不拘小節啦!”
“哥們……”葉凡一剎那的恍惚。
狐疑的瞅著臉色不佳的葉凡,溶月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麼了?”
“哈,還能怎麼了!當然是被你給嚇著了!若是咱倆這模樣被那個醋缸子見到了,估摸著這樓蘭國的宮裡,就會出現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太監了!”
撲哧笑了一聲,溶月揮手給了他一錘:“你倒是個活寶!葉凡,說實在的,你倒真是個幽默的人。跟你在一塊,總是會莫名的輕鬆,你給我的感覺很親切,就如我前世……呵,就如我的哥們一般……”
“我……不配……”
“啊?你說什麼?”
“哈,我說我可不敢啊!要知道,那個醋罈子可真是厲害得打緊呢!”
“去你的!”
“快走吧,早去早回。”
“呃,你別走那麼快啊,我跟不上啊……”
……
丞相府的後花園裡,溶月和葉凡圍在石桌前,邊吃酒邊聊著過往的種種,好不愜意。
夾起一鬆仁小肚放在溶月的碗中,葉凡勸道:“嚐嚐,這可是人間美味啊!在外頭,你想吃都吃不到!”
用筷子將松仁小肚夾起,放在眼前細看了看,溶月不屑的一嗤:“不就是個松仁小肚嘛,我當啥稀罕物呢!”
“呃,你可別小看了這松仁小肚。這可是正宗的北越做法,除了北越的御書房,市面上還真沒有賣呢!它妙就妙在它有肉味,但不光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