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青狐說過,三塊令牌齊聚,就有可能找到它們狐族的寶藏,在越南的時候那隻紅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阮文成抓走的,後來紅狐族的令牌到了自己手中,那是不是說白狐族的令牌就在那隻白狐手中,而白狐如果不是已經與那些人合作,就是被脅迫。
蘇卉正想著,不遠處的地下室又是一陣警鈴傳來,蘇卉透過透視眼看去,卻見青狐已經見到了自己的父母。
可奇怪的是,青狐身上的幻術卻已經失去了作用,青狐此時正和父母被關在一起,而一隻通體雪白的白狐正站在外面,好像在和青狐說些什麼。
可以看出,此時的青狐很氣憤,好幾次都想要透過鐵柵欄去和那隻白狐廝打,可卻都無功而返,最後一次,青狐重重的摔在地上,李蓮雲趕緊就抱了起來,遠遠的躲開,而那隻白狐還在繼續說著什麼。
這時,卻又聽樹下的那人又開始抱怨:“今天這是怎麼搞得,好好的警鈴竟然無緣無故的響了兩次,真是添亂。”
那人說著和另外一人一起正要趕緊離開去集合。
蘇卉看了梅爾一眼,做個了手勢,然後兩人同時從樹上一躍而下,輕易的就制住了正欲離開的兩人。
那兩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人跡罕至的樹林中竟然真的埋伏了人,感受著脖子上冰涼的觸感,那兩人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蘇卉手中的匕首緊貼著那人脖子上的肌膚,冷冷的道:“我問你答,要是不配合,那就別怪我手上的匕首太過鋒利。”
蘇卉說著,手中匕首又近了一份,在那人脖頸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印,鮮血順著匕首一滴滴的滴在草叢中。
那人感受著空氣中屬於自己血液的腥甜氣息,也不敢點頭,只是一個勁的眨眼,示意自己願意配合。
蘇卉見此,手中匕首微微鬆了半分,那人稍稍鬆了口氣,小聲道:“大姐饒命,你有什麼問題,我保證知無不言,只求你繞我一命。”
蘇卉冷冷一笑:“你們剛才說的老大是誰?”
那人趕緊答道:“是刀疤幫的老大謝刀疤!”
“說實話!”蘇卉手中匕首又進了一份,聲音冰冷的道。地下室裡明顯有更強大的人存在,如果那個什麼刀疤幫的謝刀疤真有那麼厲害的話也不會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幫派。
那人一個哆嗦,顫抖的道:“姐姐啊,我說的都是真得啊。”
見那人不似撒謊,蘇卉又問道:“你們這裡最強的人是誰?”
“是老大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那個男人讓老大來的這裡,好像老大也得聽他得,而且他還有幾個兄弟,都是狠角色,眼睛一瞪,我們一眾兄弟都嚇得哆嗦。”
蘇卉又問:“他們有幾個人?”
“五個!”
“怎麼才能不觸動地下室裡的警鈴?”蘇卉剛才明明看到青狐是尾隨在一個黑衣蒙面人的身後進去的,那個黑衣蒙面人過去的時候就沒有觸動警鈴,而青狐都已經施了幻術,根本沒人看到還能觸動警鈴,那就只有一個說法,就是那些黑衣人蒙面人身上肯定都有能安全透過的東西。
“我們口袋裡有個感應器,只要有感應器就不會觸動警鈴。”那人微微一猶豫就沒有任何保留的說道,現在這兩個兇巴巴的女人手上可是有傢伙的,而且現在我為魚肉人為刀俎,還是識時務點的好,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蘇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看了梅爾一眼,然後兩個人同時動作,同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