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乾癟老頭的意思,便也笑道:“師傅他老人家閒雲野鶴慣了,除了特殊時候,一般是不理會這些俗世之事的。”
“哈哈,那倒是一件憾事。”乾癟老頭說完捋了捋鬍子,眼中閃過疑慮,拿不定蘇卉是不是真有一位師傅。
最近這片地不太平,若是真的因為一個小姑娘的貪玩兒引起了某位前輩高人的不滿,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乾癟老頭心中有些拿不定注意,尋思著要不就讓這個小丫頭拿著著一千萬走了算了,只是話已經放出,這麼算了恐怕別人都會以為自己怕了一個小姑娘,繼而連累了少爺的名聲。
乾癟老頭在心裡權衡一番,提出了一個很簡單的賭法。當然,他也有必勝的把握,這樣一來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欺負一個小姑娘,也不至於得罪了小姑娘的師傅。
乾癟老頭提出的是最常見的賭牌面大小,要下的注也相對平和,如果蘇卉輸了,今天贏的所有遊戲幣全部不能帶走,並且要答應以後不能再出入任何賭場,而若是對方輸了,蘇卉的遊戲幣將翻倍,也就是兩千多萬。
這是一場相對公平的賭局。
蘇卉不知道乾癟老頭心中所想,但也沒有多做思考就答應了下來。
在蘇卉看來,現在就算是她不答應也不行,如果不答應恐怕就出不了這裡了。而且老者所說的還算公正,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而唯一讓她擔心的只是頭頂那一直沒有消散的陰森森的感覺。
規矩定了下來,荷官開始洗牌發牌。
其實蘇卉能在一個小時內贏下一千多萬的遊戲幣,依賴的完全是她過目不忘的本事和強悍的計算能力,每次荷官洗牌的時候蘇卉眼睛就總是停留在牌面上注意著荷官的一舉一動。
在別人看來,蘇卉是擔心荷官搞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記牌。
一遍下來,蘇卉便已經記住了整副牌的順序,進而知道對方的牌面,贏自然不是問題。
荷官洗完牌開始發牌。
蘇卉這才轉回目光,輕鬆地身體後仰靠在了座椅上,等著荷官發牌,因為她已經記住了所有牌的順序,只要盯著荷官的手,稍微計算一番就能知道對方的牌面大小。
牌發完,蘇卉輕鬆一笑,她現在已經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贏,因為根據計算,自己的牌面確實比對方大。
“你似乎很有把握?”乾癟老頭看著蘇卉輕鬆的模樣笑道。
蘇卉微微一笑:“我有沒有把握不要緊,關鍵是看老人家有沒有必贏的把握。”
乾癟老頭微微嘆了口氣,忽然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小姑娘,我其實很不喜歡別人叫我老人家,我叫齊卡思,希望小姑娘記住這個名字,因為他將會在你以後的日子裡時常提醒著你見好就收的道理。”
乾癟老頭這句話剛說完,蘇卉頭頂上一直盤旋著的陰冷之氣忽然大漲,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油然而生,蘇卉終於明白了老頭的自信來自哪裡。
蘇卉看向老頭,忽然一笑,運氣靈力抵抗,同時道:“老人家,有時候不服老是不行的!”
靈力本就是一系列陰氣的剋星,更何況蘇卉修煉的還是最純正的坤門心法,兩股力量剛一碰面,乾癟老頭就敗下陣來,驚恐的目光望向蘇卉:“你……你竟然是……”
乾癟老頭猜測成真,也就是說對方真的有一位前輩高人的師傅。心中清醒幸虧自己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舉動,現在輸了倒是一件幸事。
蘇卉微微一笑:“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是,不過若不是你用這招對付我,我也不會還擊,這叫一環套一環一報還一報,是吧,老人家。”
乾煸老頭收了陰氣,對著蘇卉拱了拱手道:“承讓,你贏了。”
然後想了一想又道:“不過小姑娘,有一件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