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剩下的也只能是哭泣。
那五個青年似乎被屈煙哭的有些心軟了,其中一人好心道:“其實,你們也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那人錢財替人辦事,怪只怪你們不長眼色去得罪人,蘇小姐說了,讓我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那人說完,就被旁邊的人踢了一腳:“什麼蘇小姐,都說了不能說蘇卉小姐的名字,你還說!”
屈煙聽著二人的話,心中只剩下滿腔的恨意:“是蘇卉讓你們來的?”
那幾人見目的達到,邪笑著沒有說話,繼續剛才的動作。
可就在這時,屈母卻是吼道:“住手!”
五人微微一愣,同時看向屈母:“這女人這個時候了還說住手,哈哈~太有意思了?難道她真的認為說句住手我們就住手了?”
幾人說著邪笑著看著屈母。
屈母在五人的邪笑聲中深深的看了一眼屈煙,最後狠了狠心道:“我已經五十多歲了,人老珠黃,可我女兒才二十歲,正是花一樣的年齡。”
聽到這裡,五人包括屈煙都以為屈母要犧牲自己來救屈煙了,可屈母接下來的話卻是:“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就把她給你們了,她以後可以跟著你們,你們想想,你們是想要一個一次性的還是一個永遠的奴隸。”
屈煙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自己母親會說出來的話:“媽!你在說什麼?”
屈母眼中劃過一絲疼痛,可卻始終沒有看向屈煙,一雙眼緊張的盯著那五人:“你們想想,找你們來的人只是想讓你們教訓教訓我們,至於以後並沒有說吧,只要你們放了我,她就是你們的了。”
屈煙又是一聲慘笑。
屈母彷彿這才聽到屈煙的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別怪我,你年輕漂亮,他們肯定不會放了你的,與其我們一起受罪,還不如有一個人可以逃出去,這樣就可以想辦法救你父親出來,只要救了你父親,我們就會來救你出去的,相信我!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還能團聚,過以前的日子。”
屈煙慘笑連連,這就是她的母親,她偉大的母親!
大難臨頭卻拋棄自己的女兒,說什麼來救自己,恐怕也只是說辭而已。屈煙在這一刻彷彿看清了,不再說一句話,靜靜的木訥的任由那五人動作,心中剩下的只有恨,恨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狠心的母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力反抗,恨蘇卉帶給她這不幸的一切。
……
倉庫的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一顆樹下,一個女人拿著望遠鏡看著倉庫這邊的情況,嘴角掛著一抹冷酷的笑容:“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好了,誰讓你們想威脅我來著,哼,沒有人可以威脅我,還有,要恨就去恨蘇卉好了,是她把你們害的這麼慘的。”
女子冷冷的笑著,黑衣大漢走過來就看到她那冷酷的滿是惡毒的笑容,腳步微頓,半響上前恭敬的鞠了一躬:“小姐,安排好了,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做的。”
女子滿意的笑著,收了望遠鏡,直接驅車離去。心中瘋狂的想著:是的,一切都是蘇卉安排的,那些社會青年是蘇卉找的,也是蘇卉讓這些人對付你們的,要恨就去恨蘇卉吧……
121梅爾是改造人?
又在香港呆了兩天,蘇卉就必須回去了,蘇卉離開香港的時候是六月十六號,而六月二十號就是中考,家人又都以為她在山上跟師傅學習,按照慣例,六月十八號的時候父親就會去紫雲山下接她。
慕容又是一路隨行,從香港飛往京都,這次蘇卉沒有做火車回去,因為到京都後就有慕容的人來接。
趕著天黑,蘇卉就到了肅州市,因為天色已晚,幾人又在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蘇卉暫時將文萌交給慕容,自己則帶著梅爾和青狐